兩人一直待到天快黑了,吳奶奶讓他們在老宅住幾天,兩人推脫有事要做,和奶奶告了別就驅車趕往和老癢約定的地方去了。
一到了酒店,大老遠的就看見一個穿著怪異的人,在瘋狂的朝著他們招手,一開始吳協還沒認出來,等那人看他們倆一直沒過去,才結結巴巴的吼道:“吳..吳..吳協,我..我在這裏。”並招手示意他們過來。
吳協圈著吳憂的肩膀帶著她一起過去,走近了後吳憂乖乖巧巧的叫了一聲:“子揚哥哥。”一時不知所措的老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看著著急的不行,連耳根都紅了。吳協翻了翻自己的白眼,一拳捶到了老癢的背上,“行了你他媽在獄裏沒見過女人啊。”
“你..你..少胡說,我..我..我隻是緊張。”隨手抽開了凳子坐了下去,“你緊張個毛線,你是看我緊張,還是看我妹緊張啊?”調侃的說出來就是為了逗逗老癢。
“我..我..沒有,”正當老癢不知如何解釋的時候,服務員過來詢問三人是不是可以點菜了,因為是老癢定的位置,服務員理所當然的問起了老癢,老癢卻搖了搖頭把菜單推到了吳憂的麵前,“憂憂點。”
說完還不自信的抬眼緊張的看了看吳憂,怕她會有什麼反應。忐忑的等了幾秒倒是也沒發現她有什麼不高興的地方,隻見吳憂認真的看起了菜單,外麵是在認真研究菜單的吳憂。其實腦內一直在和係統說話:“統子,其實小時候老癢對我挺好的,我要什麼他就給什麼,就算是算計了哥哥,我也覺得我不恨他。”
“隨你咯,反正最後的結局不會改變,你就對他好點兒唄,反正也就這麼些時間了。”聽了這話的吳憂隻是生生的歎了口氣,隻歎各人有各人的命啊!
“吳憂,你子揚哥剛出獄,好好的點一桌,我們慶祝,慶祝。”
“好。”吳憂乖乖的答應下來,就開始埋頭點菜,點的全是些肉菜,還點了瓶五糧液。這一餐吳憂的荷包得癟一塊。不過想想這是她能為老癢做的最後一件事了,也就釋然了。
趁著還沒上菜的時候,吳憂借口去了趟廁所,把單買了,又趕回來坐下。
剛一坐下,就聽自家老哥調侃道:“你出去了多少分鍾,老癢就往門口望了幾眼。”
老癢一急,那話就更說不清楚了,“吳..吳協,我沒有,我..我沒有。”
看著這樣的老癢吳憂很好心的替他解了圍,“子揚哥哥應該是想問問我點酒沒有,要不然幹吃菜多沒意思啊。是吧?”
“對對對,憂..憂說的..對對”老癢不住的點頭,看的吳協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一直到被自家妹妹以警告的眼神瞪視著,才憋住了笑。
菜上齊之後兩人幾杯酒下肚,當然吳憂也想喝被吳協攔住了,抱著酒瓶子死也不撒手,就這樣吳協和老癢就開始回憶起了以前的崢嶸歲月,再看看現在的生活都不由得唏噓不已。兩人你一搭我一搭的聊著,直到酒足飯飽才發現沒有什麼說的了。
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吳協就想問問老癢,他當年倒了個什麼出來,他那朋友竟然被判了個無期徒刑。
說到這個老癢就麵露得意之色,說道:“不是.我..我不告訴你.你,就算我..我告訴你了,你也不..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