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道士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直接出門坐火車去了,因為是道士早就托人買好票的關係,所以我們直接去拿票上車就行了。我們倆什麼都沒帶,隻帶了錢和我們自己。原因是,道士不喜歡出門帶過多的東西。這一點到和我相似,我也特別喜歡他這一點。出個門大包小包的不說拿著,到哪也不方便不是?這次旅行的終點是一個我沒聽說過的地方...(反正我也哪都沒去過,這世界上的什麼地方我一向都不知道)。那是一個偏遠的小山村,因為遷移祖墳時出了一些事情,所以打電話給道士請他幫忙。這道士還真是什麼都能管一管。我原以為會在旅行的目的地發生一些事情,可是沒想到的是,在這火車上卻發生了一件我生平第一次經曆的事...死亡。當然!不是我死了,是他人死了。這種事我可是生平第一次經曆,眼睜睜的看著有人死在我周圍、眼前。我非常害怕那種事,但是有道士在我身邊卻令我當時甚至是現在都無法想象的淡定...。
我和道士經過漫長的坐車時間終於到達了火車站(因為路上堵車外加一路紅燈)。下了出租車道士給了錢之後,道士帶著我找到了那個幫我們買票的那個人。在我的感謝和那買票人的‘不用謝,別客氣’聲中,我和道士檢完了票坐上了火車。我們坐的這火車是輛比較老式的紅白相間的“內燃機車”。車廂就是那種每節車廂左右兩派都有能上下開關的窗戶。我和道士坐在107、109號位置上。由於車上的人基本都已經坐齊了,而我又想和道士坐到一起(畢竟隻有我們倆互相認識嘛),所以我跟坐在104位置上的一位看起來25、6左右歲數大姐姐說了下,這位姐姐就很通情達理的跟我換了位置。而且我和道士都是靠窗的位置(我比較喜歡靠窗的位置)。但是我坐的位置的麵朝向是跟火車開動的方向正好相反;我又怕我暈車,所以我就跟道士說了下,跟他換了位置(就因為這事,道士還數落我事兒多)。換了位置按下心來,我開始打量起周圍。道士的旁邊103號位置上坐著的是一位老人,那個老人此時正在跟道士閑聊(道士的這項能力我比較羨慕,到哪都能跟人說話聊天。而且聽老人說,剛才104號也就是跟我換了位置之後坐在107位置上的大姐姐是他的女兒。現在30多了,正準備回老家結婚去呢。‘說實話,我真是沒看出來這女的30多了,怎麼看都是25、6的樣子長得還挺漂亮’)。由於我對女人沒興趣(額...我對男人也沒興趣,我隻是現在不考慮這些事而已)。所以我繼續打量四周。我旁邊的108位置上還空著,大概是人還沒來。而周圍都坐滿了人,這些人也都各自的聊著天或玩著手機幹著自己的事情。我閑來無聊,看那103號上的老人正在跟他的女兒說這話,我就跟道士問了一下之前在王立發家遇到的疑惑。“哎!單道士,之前在王立發家他老婆說的看見血啊還有動物屍體什麼的是怎麼回事?”我疑惑的問道。道士用充滿鄙夷的目光和語氣跟我說道:“沒看出來,你還挺笨的。”我說:“這怎麼說話呢,我上哪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去。”道士再次用他那語氣說道:“你好好想想,之前王立發不是一直被那夥高.利.貸的一直催著還錢呢麼?那夥人為了讓人還錢什麼事做不出來?那門上的字和院子裏的動物屍體,就是這夥人幹的。目的就是讓你害怕。還怕這夥人,也讓你自己害怕別人知道你借了高.利.貸的這件事情。”我用半解半迷的表情問道士:“那王立發他老婆看見自己女兒頭發上有血是怎麼回事?對了,還有那騙王立發20萬的女騙子買的黑色皮質沙發流血是怎麼回事?”道士依然是那種帶有鄙夷的語氣說道:“你傻啊?你好好想想。那王立發他老婆?一個就知道成天買菜做飯,剩下家門都不出沒見過世麵的女人她能知道個啥?你就想,這樣的人她突然有一天看見門上拿血寫的死字,還有那院子裏全是動物屍體。她能不害怕?人一受到過多的刺激就會產生幻覺,而且她家那個位置啊?第一次去的時候你沒發現下午都是霧霾...”“我當然看見了!”我打斷道士的話說到。道士瞪了我一眼繼續他的分析:“大白天的誰家開燈費電?就算成天都是霧霾也還是能看清楚東西的。隻不過亮度就低了點。所以那女人受到了刺激後,屋子裏又暗看到幻覺了唄。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在光線比較暗的時候盯著一個黑色的東西一會它就變樣了。比如你盯著一把頭發,一會兒那頭發就好像自己動了一樣一會長一會短的。再好像你看一麵牆的牆角,一會兒它也像自己動了一樣一會兒大一會兒小的。對不對?”我想了半天說道:“哎!別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因為我自己在租來的房子呆著的時候,無論白天還是黑田,隻要光線一暗下來。一直盯著某一處顏色比較深的地方就會想道士說的自己會動了一般。所以有的時候尤其是晚上我都不敢到處亂看...)。道士繼續他的話:“而且王立發的老婆之前看到那麼多紅色的東西,門上的字啊、動物的血啊。所以當她回到光線比較暗的屋子裏時,她又緊盯著顏色很深的黑色的皮質沙發還有他女兒的黑色頭發,再加上她之前看到的血。她自己腦子裏自動的就把這寫連接到一塊兒了。所以她才會看到黑色的皮質沙發和她女兒的頭發流血的幻覺。要我說你啊,平時多看看書行不行,這點事兒都不知道?哎,我說你以後還怎麼跟我混?還想不想...”。道士又開啟了他的“機關槍”。我的疑惑解決了,後邊的話我也沒愛聽。這幾天的勞累和道士的無聊話語,讓我漸漸的意思模糊起來,慢慢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