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靜軒的話,迷彩服男人立刻抬起頭來,如同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他滿眼期望的看著靜軒,激動的說道:“好!好!好!隻要唐小姐肯出手,我周正陽感激不盡。”
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幾篇不知名的穴位圖,再結合著中西醫的理論知識,靜軒心裏已有了幾個初步的計劃。
拿出從不離身的針囊,靜軒從裏麵抽出幾根細長的銀針,依次刺入那人的各個穴位。
當施完最後一根針,靜軒轉手在第一根針上輕輕一撚同時向上一提。
“呯!”
隻見本來昏迷不醒的病人突然抽搐了一下,驚得靜軒差點鬆開手裏的銀針。
“難道不是這個穴位?還是說力度不夠?”
輕輕拔出那些銀針,靜軒再次陷入冥思苦想。盡管剛才她答應試著治療,但靜軒還是不會隨意嚐試的,畢竟麵前的是一個有生命的人。
“動了?”
看到剛才的情況,一旁的迷彩服男人頓時驚喜萬分。
“還是不行,要試一下另一種方法。”
靜軒搖頭輕歎一聲,再次集中注意力將銀針逐一刺入病人的穴位......
............
“啪!”
窄小的地牢中猛然響起一個刺耳的鞭打聲,在經過了短暫的幾秒鍾後,鮮血才開始洇濕犯人的衣服。
看著麵無表情的犯人,慕容雲雅再次問道:“她在哪?”
“不知道!”被捆綁的犯人依然是相同的回答。
“啪!”
話音未落,那根粗重的刑鞭就再一次狠狠的抽打過來,力道比之前還要大上一分。
“好,我看你能撐多久。”
說完,慕容雲雅轉身走出地牢,臨走前吩咐獄卒道:“繼續,打到他說為止!”
............
目光轉回至靜軒,隻見她正屏氣凝神的撚旋著手裏銀針,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細的汗珠,但她卻渾然不覺,依舊仔細的掌控著手裏的力度。
這已經是不知第幾次的嚐試了,躺在病床的人除了偶爾抽搐幾下外,就沒有再也沒有其他反應了,然而每一次的嚐試都讓靜軒對下一次的治療更加有把握。
此時,靜軒忽然加大手裏的力道,用力猛刺一下後突然抽出手裏的銀針,同時快速向後退了幾步。
“呲!”
隨著銀針的拔出,一縷黑血突然從針孔中噴出,然後隻見一陣黑氣從那個病人的身體中慢慢散發出來。
“咳!”
剛想詢問怎麼回事,迷彩服男人就被一聲咳嗽驚呆了,他慢慢的將目光轉向病床,隻見昏迷多天的那個人竟然睜開了眼睛。
“頭兒!你醒了?我是正陽!”
迷彩服男人立刻撲到床邊檢查著那個人的情況。
“咳咳!我們......的......情況......怎麼樣了?咳咳咳!”
斷斷續續的說完後,剛蘇醒過來的那個人就再次咳嗽起來,而且不時有幾縷黑血從嘴裏咳出。
“還好,我們大部分人都活下來了,如果不是你引開了那隻魔獸,恐怕我們都要死在那裏了。”
迷彩服男人說話的聲音有些激動,他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人,繼續說道:“現在我們是在天嶽城附近,雖然環境差了些,但還勉強能度日。”
“嗯,咳咳......”
床上的人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靜軒。
見狀,迷彩服男人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遍事情的來龍去脈,其中也包括了靜軒的身份。
“不行,萬一......咳咳!”
聽完周正陽的講述,病床上的男人立刻有些激動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