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思忖了一下,遞給了邱悅一塊石頭,“你到時候就把它捏碎就行了。”
說完也不給邱悅反應的機會,就合上門走了。
門合上的巨大撞擊聲,讓邱悅回過神來,頓時有些難以置信,“不是,一塊石頭啊,我是大力水手嗎?”
苗阿喜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是一天天的使不完的牛勁兒嗎?”
魏洛也一起笑,隻不過笑完之後,給邱悅遞了張符紙,“力大無窮符,時效三分鍾。”
“謝吾皇恩典。”邱悅彎下腰,雙手交疊去接魏洛的符。
“愛卿平身。”
林峰依舊沉穩分析 “那我們隻剩最後一個問題了。”
“我們要怎麼去偷村長的鑰匙開那麼多木門。”
邱悅滿臉愁容開口,“可是我們現在都找不到村長了吧。”
“那假如村長在這兒,你就敢摸了不?”苗阿喜笑著撞了撞邱悅的手臂。
“不敢。”邱悅縮了縮脖子。
魏洛疑惑地說:“我們不可以在村民把村長殺了以後再去摸鑰匙嗎?”
林峰“會被集火的。”
魏洛臉上也滿是愁色,“可是用符咒炸開,會吸引稻草人過來的。”
眾人一下子就靜默了,似乎是在考量哪個方法更為適用些。
趙瀾錦清冷的聲音,似乎有著讓人平靜心神的力量,“隻能在村長死後去摸鑰匙。”
“如果直接炸門的話,村長就不受限製了,我們很可能去不了祭壇。”
其他人也都同意趙瀾錦的想法。
“哎,那就這麼定了,咱們睡覺去吧,休養生息,明天幹票大的。”邱悅打了個哈欠,似乎是困極了。
於是大家就紛紛回了房間,靜待晚上九點的到來。
晚間九點。
門外沒有燃燒的聲音,也沒有蟬鳴與落葉的聲音。
靜謐一片。
明明很安靜,卻有些令人琢磨不透的恐懼。
一晚上的時間被無限拉長,眾人都焦灼地等待著。
*
第二天早上終於到來。
邱悅還是第一個衝到餐桌的,坐好轉頭和苗阿喜說:“哇塞,昨天晚上根本睡不著。”
苗阿喜“緊張的嘞。”
邱悅滿臉愁容,“好想說話,但是又不能說話,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這時,其他人也都紛紛下了樓。
村長從也閃現進來了。
臉上掛著和善的笑,語氣溫和質樸,“娃娃們啊,吃完飯咱們就去獻祭吧。”
眾人“……”沒見過這樣上趕著去死的。
邱悅秉持著尊重並理解的理念,臉上也掛上了假笑,“好呢,村長叔叔。”
眾人快速吃完了飯,跟著村長往外走。
一到寬敞的路上,邱悅馬上就將魏洛給的符紙貼到了身上。
使出吃奶的勁兒想把石頭捏碎。
臉都憋紅了石頭還是完好無損,於是拉了拉魏洛的衣角小聲道:“不是,你這符紙假的吧?”
魏洛還沒轉過來就開口說:“怎麼可……”
話在看到邱悅衣服上貼的符紙後馬上轉彎,“可以這樣……vocal,不好意思,給錯了。”
說著趕緊摸出一張對的符給邱悅貼上。
邱悅趕緊把石頭捏碎了,然後大喊了聲:“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