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宋祁,遼國人肯定懷疑是黨項人做的,沒有人會懷疑到陳元他們的身上。
而且宋祁是大宋使團的代表,若是他在燕京被殺了,除非遼興宗現在已經決定和黨項人一起聯合對宋朝開戰,否則最少要給宋朝一個交代。那些黨項人以前的努力將前功盡棄。
所以在龐喜看來,宋祁,現在真的有些用處。
陳元卻微微搖頭:“相國大人和太師的意思是讓宋祁輸!你如果把他殺了,他就成了英雄了,他就贏了。”
龐喜一想,也是這麼一回事,心中很佩服陳元看問題總是比自己快上一步,當下問道:“那我們怎麼做?”
陳元想了一下說道:“今天晚上你去刺殺他,記住,不要殺死,做做樣子就行了,你找個借口讓別人不要懷疑你,我今天晚上回來遲上一些,這樣就沒人能想到是我們做的。至於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龐喜點頭:“放心,我來就是幫你做這些事情的。”
一場陰謀就這樣誕生在遼國最豪華的客棧裏麵了。這個小小的陰謀隻是一個開始,也隻是這場遊戲之中無數個陰謀中的一個。
陳元知道,可能每場遊戲的方式,方法不同,但是目的絕對一樣,就是讓自己贏,讓對方輸。
宋祁太君子了,他隻是不斷的想著怎麼讓大宋在這其中勝出,卻根本沒有考慮到怎麼讓對手輸掉。
陳元卻是不同,他做的第一件事情並不是撒開腳丫子也對方賽跑,而是先放倒對方,當然,自己也要準備了。
根據這兩天的探查,陳元打聽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朝堂上,耶律涅咕嚕是改革派。在軍事上,他也是極力主張向黨項人動手的。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好像可以合作。
皇帝的態度還不知道,耶律涅咕嚕這一邊由於大多數精力都被立他為太子的事情牽製了,加上那黨項人最近活動的效果,好像是和黨項人一起聯合攻擊大宋的呼聲高出一些。
自己的計策真的能讓黨項人產生麻煩麼?還是會逼著契丹人和李元昊走的更近?
陳元也不知道。什麼效果必須做了才知道,不做,隻能是等著輸掉了。他感覺自己心頭的壓力好大,需要一種釋放。
回到自己房間裏的時候,胡靜坐在床沿看著他進來:“陳大哥,我有話想問你。”
陳元不在意的說道:“哦?什麼話就說吧。”
胡靜慢慢的起來:“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這話問的讓陳元有些心底發涼,他不是害怕胡靜,隻是這個丫頭沒有多少心機的,她都看出來了?是不是自己哪裏表現的又讓外人懷疑了?陳元真的很怕,因為這一趟的凶險他心裏非常清楚,萬一敗露,真的是斷無生機的。
“你怎麼會這麼問?”陳元沒有回答,因為他現在必須把自己當做一個零零七,即便他明知道自己沒有零零七的本事,他也要最大程度的相信自己才可以。
胡靜從後麵輕輕的摟住陳元的腰:“大哥,我看你經常和龐喜呆在一起,猜想你們必然有什麼事情瞞著大夥,能和我說說麼?我相信你是好人,你做的事情都會幫你的。”
原來她是憑借自己和龐喜呆在一起時間太多了而猜想的,這讓陳元的心裏真的鬆了一口氣。自己和龐喜在一起多長時間,好像也隻有胡靜會注意到吧?最少不是自己表現的失常。
他轉頭過來,也輕輕的摟住胡靜的腰:“我真的有事瞞著你,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放心,我人都給你了,心裏的那點東西,也遲早會讓你知道的。”
說著,雙手輕輕用力,把胡靜的腰整個的貼在自己身上。
胡靜明顯感覺到陳元身體上的那點變化,用手推了一下。陳元卻一隻手摟住她的後腦勺,捧著她的頭,嘴唇猛的紮向胡靜的唇邊。
胡靜急忙躲了一下:“哎呀,這大白天的,你幹什麼!”
陳元感覺自己身上的那種壓力很需要釋放,推著她就往床邊走去:“誰規定一定要在晚上了?”
胡靜隻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慢慢坐到床前,期間她的頭始終高高的抬起著,嘴唇沒有和陳元分開,
柔軟的嘴唇,很是繚人,陳元直起身子,看著她,用手輕輕的摸著她的耳垂和脖子,直到胡靜的呼吸再次充滿壓抑的時候,終於又俯下身軀,把嘴唇印了上去。
胡靜閉上眼,兩根舌頭糾纏在一起,陳元的雙手也沒閑著,一點一點把兩個人身上那些礙事的衣物除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