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挨的如此之近,酒精的作用讓仁宗有些無法控製的感覺,他有些想掙脫什麼。
蘇曉悠卻沒有放手,很是自然的說道:“大官人,這裏麵有床,您進去稍微休息片刻,待我給你端盆洗臉水來。”
仁宗隱約的覺出有什麼不妥之處,可是他的內心居然有些期盼,點點頭,在蘇曉悠的攙扶下走入房間,在那床沿坐了下來。
這裏麵的房間更是昏暗,蘇曉悠先是尋到放在門邊櫃子上的火折子,把燈籠點燃,暗黃的燈光把四周染得氤氳一片,有一種眩迷的氣氛。
仁宗靠在床上,睜著眼睛望向蘇曉悠,也不說話。蘇曉悠點燃燈籠之後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那笑容,讓仁宗感覺到砰然的心跳。他也是閱女無數的人,自然知道這笑容意味著什麼,隻是他還有一點點的猶豫,畢竟,若是讓言官知道,很麻煩。
蘇曉悠沒有去打洗臉水,而是反身把門給關上,然後慢慢的靠近。
雖然是準備好的投懷送抱,但是女人第一次的緊張依然讓她有著些許的羞澀。
那羞澀,卻是最吸引仁宗的地方,仁宗看著蘇曉悠那羞紅的臉龐,看著她一步一步地走過來,心神隨即蕩漾,安靜之中已知有什麼即將爆發。
他有些期盼,從床上坐了起來,又站了起來,發出陣陣重重的喘息聲。
蘇曉悠在仁宗麵前站定,兩個人的距離是那樣的近。仁宗看著她,她卻不敢抬頭。過了一會,慢慢的褪下外衣,身軀往前麵湊了一些,然後才抬起那有些朦朧的眼睛看著仁宗,輕說說了一句:“若是大官人不嫌棄,小女子願意今後為奴為婢,為您鋪床疊被。”
仁宗看著她那裸露的雙肩膀,看著慢慢向自己懷裏靠來的嬌軀,心頭一種久違的衝動衝破他那被言官們樹立起來的一道道防線,猛然把麵前這充滿青春氣息的身軀抱在懷裏。
那一夜,蘇曉悠使盡渾身解術,讓仁宗也是酣暢淋漓。
陳元和幾個侍衛一直等到晚上子時,確定仁宗不會出來了,陳元的嘴角飄起笑容,喊過那店家:“店家,我這幾位兄弟今天晚上住在這裏,你好酒好菜的招待著,這是兩百貫,不夠的我明天來給你。”
那掌櫃的點頭哈腰:“駙馬爺您看您說的,不用給了,您什麼時候想起來差個下人來算一下就是了。”
陳元手指那幾個侍衛:“兄弟們今天晚上辛苦一下,吃什麼盡管點,但是嘴巴是吃東西的,可別讓不該出來的出來了。”
那個侍衛說道:“陳大人放心就是,我等不是第一天當差了,曉得分寸的。”
陳元伸了一個懶腰:“那我先回去一趟,明天早上一早就來。”
出了這客棧的門,陳元伸了一個懶腰,臉上滿是笑意,他也回家活動一下去,這次幫老丈人泡妞,想來以後和仁宗的感情會更好一些,日子會好過一些了。
清晨,當那太陽射入這房屋時,仁宗睜開眼睛,他看到那床上的點點落紅之後,自然知道這女子昨夜為了自己忍受著什麼樣的痛苦,心下有些感動。看看如貓一般倦伏在自己懷中的女子,他微微笑了一下,伸手去撩撥蘇曉悠額頭那緊貼在腦門的發梢。
蘇曉悠睜開眼睛:“大官人醒了?我去給你打洗臉水來。”
仁宗把衣服穿好,洗漱過後看看時辰,馬上要早朝了,雖然他很想在這裏多留一會,但是他知道,上朝是很重要的事情,自己作為皇帝,想把那個位置坐好了,就必須天天都去。
轉頭看了蘇曉悠一眼,仁宗很是溫柔的說道:“曉悠,上午你在家呆著,哪裏都不要去,知道了麼?”
蘇曉悠心中暗暗一喜,臉上卻是很是平靜的說道:“大官人不用為曉悠操心了,曉悠沒想過能進大官人的府上,隻要大官人日後能記住曾經有我這麼一個人,曉悠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