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軍看那東瀛女子笑了,模樣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恐懼,以為她領悟了自己的意圖,也是微笑了一下。
可是讓他奇怪的是,這東瀛女人走過來之後,先是拿起桌子上的酒壺,給監軍倒了一杯清酒,然後很恭敬的說了一句什麼,轉身過去把開著的房門關上。
監軍一陣錯愕,不明白她關門做什麼。還沒有反應過來,那東瀛女子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那寬大的和服從肩膀上滑落了下來,一身雪白的肌膚頓時刺激了那監軍的雙眼。
這東瀛女人慢慢的轉身,女人身上最神秘的部位一覽無遺的暴露在那監軍的麵前,並且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監軍大是驚慌,想去推開那女子又覺得男女授受不親,想要叫喊又覺得很沒麵子,況且別人進來看到了這幅情景,自己也說不清楚。他的臉色頓時變了,起身就想衝出門來。
可是那東瀛女子雖然看起來嬌小玲瓏,動作卻著實的迅速,邁著那小碎步已經到了監軍麵前,較小的身軀一下投入監軍的懷裏。那監軍隻感覺兩團柔軟摩擦在自己的肚皮上。
他還有一些理智,想伸手去推開,卻又不敢觸及眼前這赤果的身軀,兩隻手高高的舉起,已經全然沒有了注意,嘴中喃喃說道:“快些走開,男女授受不親,我可是有娘子的人。”
但是那東瀛女人一點都聽不懂他的話,隻是聽監軍的聲音有些顫抖了,知道自己改進行下一步了。
飛快的褪去監軍的褲子,然後整個身體跪了下來,那監軍隻感覺一陣異樣的快感從下身傳來。這活計他的娘子從來不會,而那些勾欄裏的姑娘顯然做的也不如這東瀛女子純熟,幾下挑弄就讓監軍所有理智頓時不知道哪裏去了,輕聲說了一句:“娘子,相公我實在堅守不住了……”
當房門被關上的時候,董奎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笑容來,接著裏麵傳來那監軍壓抑的呼喊聲,所有的士兵的目光都投向那關著的大門。
有幾個好事者興衝衝的就要跑到窗戶和門前偷聽,董奎輕聲喊了一聲:“幹什麼?都給我回來!”
一個都頭跑了回來,臉上掛著笑容:“將軍,將軍,裏麵幹起來了!聽那聲音,咱們監軍可能不是對手。”
董奎笑了一下:“不是對手也不用你去支援,讓兄弟們馬上走,記住,回頭誰也不許說什麼,監軍麵子薄,你們他娘的就當什麼都知道,清楚了麼?”
那都頭一愣,董奎接著說道:“以後,我想咱們兄弟的日子會好過一些了。”
眾人這才大悟,這監軍是文人,而且現在這樣做等於是監守自盜,以後兄弟們要是順便幹掉什麼事情,隻要不是太過分,他應該不會再說什麼了。可若是兄弟們把這事情說出來,監軍臉上一掛不住,申請一個調令走了,或者被上峰給處分了,對大夥沒什麼好處。
都頭忙的伸出大拇指說道:“將軍英明!”
兩天兩夜之後,宋朝的軍隊全部停止了推進,整個九州島基本上都落入了宋軍的掌握之中,東瀛其他的地方已經開始準備抵抗了。
這個時候狄青非但沒有繼續往前,反而把兵力往後收縮了一些。
他的做法讓很多將軍都感覺有些不理解,那些將軍們已經統計出了大致的戰果,最大的一次傷亡就是高迎喜守衛橋頭打的那一仗了,宋軍損失一百多人。
剩下的戰鬥都屬於趕兔子的那一種,宋朝軍隊基本上每什麼損失,而他們擊殺的東瀛人總數超過了五萬。
從這個數字上狄青就知道,肯定有許多平民在戰爭中死掉了。
這不怪宋軍,隻能怪東瀛的武士沒有統一的軍服,他們的衣服和平民的衣服差不多,至少普通的宋軍士兵根本不可能一眼就辨認出來誰是武士,誰是平民。
沒有懸念的戰鬥讓那些宋軍將領已經做好了一鼓作氣打到京都,活捉他們天皇的準備,狄青這時候讓部隊停下來,還收縮,真的讓很多人都無法理解。
特別是那些基層的指揮官,更是不能接受。
史昆退回來之後心情很是不好,他的部隊已經收攏了,可是他腿上的傷太重,郎中說,雖然不至於殘廢,但是以後像部隊那種強行軍,他不行了。
狄青讓他在傷兵營裏麵呆著,等待宋朝的下一批船隊來了之後,讓他跟船回國。
高迎喜抽空來傷兵營看看史昆,這時候史昆正坐在一塊石頭上麵看著天上的太陽,愣愣的發呆。
高迎喜在他肩頭打了一巴掌:“怎麼了哥哥?別人想和你一樣弄的不輕不重的傷回家還弄不好呢,有什麼不高興的?”
史昆苦笑一下:“不甘心呀,我跟你說兄弟,我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咱們要撤回來?要是根本不打算過去,咱們當初何必打那一仗,死了那麼多兄弟,我還丟了半條腿,真他娘的……”
後麵的話他不說了,畢竟他是老早就跟著狄青的,即便現在心裏不平衡,他也不想說狄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