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爾韻慢慢的醒轉過來,聞到了濃濃的消毒水味道彌漫在四周,她模糊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韻兒,你終於醒了。”耳邊傳來媽媽的低泣聲。
她語氣低沉的問道:“媽咪,我怎麼了?”又伸手摸摸臉,還好,光光滑滑的,沒事,隻是雙腿火辣辣的疼。
驀的,升起一個很不好的認知。
“媽咪,我的腿……”她驚恐的說著。
“韻兒,你沒事,隻是擦破皮而已。”
她動了動雙腿,果然沒事。要隻是擦破一點皮,那也不是什麼大事了。
她又問道:“那……嚴風呢?”
“這……嚴風他……”媽咪吞吞吐吐的。
“媽咪,你快告訴我。”爾韻的聲音已然是帶著哭腔。
“他……已經去了。據警方的鑒定,當車撞上來的時候,他扳了方向盤,讓自己那邊對上了大貨車,所以你傷得較輕,而他,已經當場就死亡了。”唉,這麼好的一個女婿,她也覺得可惜啊。
葉爾韻失聲痛哭:“不!我要去陪他……要去陪他……”
最後,一劑盛滿鎮靜藥的針管戳入她的手部靜脈,這才慢慢的靜了下來,睡了過去。
*
兩年後。
葉爾韻越加的成熟,出落得更加的動人。隻是眉宇間終有化不開的濃濃幽意,淡淡愁情。
可是這些看在別人的眼裏,卻又另添了一份韻味。
深夜了,才加完班,她悠悠的散著步走回家,並不著急。
反正回去也睡不著。她夜裏也經常失眠,曾經有一年的時間裏,她夜夜都夢到嚴風在呼喚她,夢到嚴風在街上四處尋找,尋找著和她相似之人,他上前抓住每一個女子喊著她的名字。而她卻站在另一個街頭,口不能言,腳不能動,眼睜睜的看著嚴風那樣的瘋狂卻又無能為力,直至自己淚流滿麵,抽泣著醒轉過來。
再後來的一年,她就害怕入睡,正是因為這種害怕,讓她夜夜都失了睡意。常常瞪著眼直到天明。
正想著,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了她的麵前,她疑惑的看去。從車裏下來兩個黑衣男子,一個用毛巾捂住她的嘴,一個拽住她,把她塞進了車裏。
一會兒,她的眼前感到霧蒙蒙的一片,很快就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葉爾韻慢慢了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雙手雙腳都被捆住了。一個麵色凶惡的中年男人坐在她的麵前。
再四周望望,是在一個空曠的房間裏,隻有四周有幾扇窗。看著窗外,應該是在高層。
“嘿嘿,你還認得我嗎?”那個男人嬉笑著開口。
葉爾韻定神再看了看,驚呼道:“是你?你把我綁來這裏想怎麼樣?”她掙紮著,可掙不掉綁著她的大麻繩。這個男人是東星幫的老大,一次偶然的遇見她,便要她當他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