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姑娘扶起文母說道:“夫人快起來,我要先看看令郎的傷勢才好做出判斷。”
文母點了點頭,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解開了文遠清的上衣,露出了傷口,那景怡看見文遠清竟是一名女子驚愕了一瞬,隨即回神想到為什麼元福會來找自己了,也想到為什麼剛剛文夫人會把他們一群男子趕出去了,景怡上前查看了文遠清的傷勢,對文母說,“還好公子避開了心髒,若是箭在偏離三寸,公子性命休矣,文夫人,等會我需要你幫我按住她,不能讓她亂動,我要先將箭拔出來。”
文母點了點頭,景怡拿出止血藥和參片,把參片放進了文遠清的嘴裏,“文夫人,我要開始拔箭了,你一定要按住她。”
文母嗯了一聲,按住了文遠清的肩膀,景怡見文母按住文遠清後,便握住箭身用力拔了出來,頓時血彪了她們一身,文母見狀眼淚止不住的流,景怡把準備好的止血藥撒在了傷口上,又把金瘡藥抹在繃帶上,圍著傷口纏好,隨後又給其他地方上了藥,寫好藥方拿著走向門口,打開門景怡把藥方遞給元福,讓他按照方子把藥煎好了送過來,元福是會醫術的,隻是公子身份不同,所以才從外麵找了個相識的女郎中。
外麵的人看到女郎中身上沾染了不少血跡,心裏都擔憂不已。
文父上前詢問,“姑娘,我兒如何了?”
景姑娘對文父說:“公子的箭已經拔出來了,暫無大礙,隻是要是夜裏發了高燒,公子怕是會有危險,公子現在身子虛弱,若是高燒不退,恐怕會危及到公子的性命。”
文父聽到自己的兒子會挺不過去,差點暈了過去,還好身後的元祿及時扶住了他,“不知姑娘可有法子救小兒一命?”
景怡思慮了片刻回答道:“文老爺,若是能找到雪蟾入藥或許能救公子一命,不過這雪蟾隻有極寒之地才會有,且一般人根本不會有這種東西,這雪蟾極其珍貴,倒是……”景怡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為她知道那裏的東西可不是有錢就能拿到的。
文父著急的問道:“姑娘,是什麼?隻要能救我兒,不管你要什麼老夫都答應你。”
景怡擺了擺手,“文老爺,我並非想換取什麼,隻是這東西有錢也拿不到,這雪蟾遠在千裏之外,可是皇宮內卻有他們進貢的雪蟾,隻是……。”
景怡沒有再說下去,文父明白,這皇宮進都進不去,何況,這種珍貴之物,豈會隨意的給了他們。
此時,藥煎過來了,元福遞給景怡,景怡端著藥便轉身回了房間,元福見文父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便問元祿,“老爺,這是怎麼了?”
元祿小聲的給元福說了雪蟾的事,元福第一時間想到了公主,便跪在地上說,“老爺,公主,公主一定能救少爺的。”
文父這才想到清兒未過門的妻子是皇室唯一的公主,清兒有救了,文父露出笑意,“元福,你速去告知公主,請公主救救清兒。”
元福起身,“是,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