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警察奔向穆衝的調查所。
他們他們推開調查所的門時,穆衝正清理現場。
“咦,凶犯們逃到哪去了?”雷隊長見屋內隻有一個人,疑惑地問道。
“沒有凶犯。也沒人從這裏逃跑。”穆衝回答。
他打量前邊的警察,三十五、六歲,身材魁梧,滿臉的正義感。
在穆衝的思想認知裏,警察叔叔一貫是鐵麵無私,公平正義的。
“那,外麵那麼多人,被打得一瘸一拐的,是怎麼回事?”
“沒有那麼多人被打,其中五個是被我打的。其他人是在惡作劇。”
三名警察分別自我介紹了姓名。原來他們是橋西派出所的。
巡警隊長雷亮,警員馬強,警員馮喜。
穆衝做了自我介紹,然後,說明了他打他們的原因。
雷亮隊長哪裏相信,一眼就看出,眼前的年輕人是打算替其他凶手們扛雷。
犧牲自己,保全大家。這在黑道上司空見慣。
“小夥子,不要犯傻,替其他人扛雷是沒有好下場的。”
“我沒有替他人扛雷。荊三這群人就是被我一個人打的。”
“就你一個人?”
穆衝默然點頭。
雷隊長生氣了,“鬼才相信隻是你一個人打的。裝硬漢的我見得多了。我們有辦法讓你說出來。”
雷隊長掏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荊三,我是雷亮。我核實一下。打你們的有多少人?”
手機傳來荊三的聲音,“是穆衝一人打的。這小子可邪乎了,用點穴功,把我們的人都點成半身不遂了。”
雷亮掛斷電話,饒有興趣地看穆衝。
“你不得了啊。沒看出來。年紀輕輕就身懷絕技。”
“給我們露兩手。”三人圍著穆衝,興致勃勃。
“這怎麼露啊?”穆衝有些為難。不知他們要看哪個路數。
“就露你的點穴功夫。我們特別喜歡看電視武打片裏的點穴。”
穆衝忽然拉開架勢,“你們一起上吧。”
“好。”雷隊長拍手,“我就喜歡這樣的性子。說幹就幹。”
“馬強,馮喜,你倆退下。遇到高人我絕不放過機會過招。”
馬強把辦公桌朝裏推了推。
雷隊長脫下警服,交到馮喜手上。
“不,雷隊長,你一個人不值得我出手。你們還是一起上吧。”
“窩草,”驚得馬強爆粗口了。
“真是後生可畏啊。”
馮喜道:“穆衝,你可知道雷隊的厲害。他可是咱們璿州市警察比武大賽中的這個。”
他豎起拇指。
“目前雷隊長還沒有遇到過對手”
“雷隊長,你是要半麻,還是全麻。”穆衝問道。
三人一起蒙逼。
“穆衝,你打算要給我做麻醉手術?”雷隊長開玩笑地問道。
“我給黃岐他們用的是半麻醉。你也看到了,半麻醉就是半身不遂,走路畫圈圈”
“那,全麻醉會是什麼狀況?”
“全麻醉就是人事不省,躺三個小時。”
“那,咱們還是玩半麻吧,保守一點。”雷隊長道。
“請進攻吧。”穆衝道。
雷隊長也不敢大意,圍著穆衝轉圈圈,尋找機會。
穆衝雙目圓睜,死死地盯視著,也跟著轉動。
突然,雷隊長哈腰,擺胯,右腿一個橫掃千軍。
穆衝則一個黃鼠狼捕鼠,雙腿向後躍,上身身俯衝,二指準確地戳到半麻穴道上。
雷隊長站直,晃了幾晃,烏拉咕嚕了幾句,右腿開始畫圈圈了。
既然人民警察愛人民,穆衝就不能讓警察叔叔受罪。他再次出手解開了雷隊長的穴道。
“不好受。”雷隊長活動活動手腳。
“是個人才。有這本天大的本事,你還幹這個調查員,太屈才了。”
“跟我們幹吧,先幹一陣子協警,然後轉正。你看如何?”
穆衝連連搖頭,“你饒了我吧。我是個懶散慣了的人,受不了你們的約束。”
雷隊長陷入沉思。
這個穆衝,是塊好材料。整天幹找貓找狗的工作,實在是大材小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