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剪子布康複中心,一樓會診大廳裏。

五名病懨懨的患者,並排在牆邊的長椅上。

穆衝和陳安安隔著窗口向裏看。

發現五名患者是來自祖國的同胞,並且非常熟悉。

兩男三女和一個八九歲的女孩兒。

李富貴,曾經是陳安安的老公爹。

楊麗紅,是斯克的前妻。

村光美,王戈的妻子。

小苗苗,王戈的女。

李升遷,陳薇薇的未來妻子。

陳薇薇,穆衝的前任戀人。

穆衝和陳安安相互對視了一眼。

“安安姐,你能猜到他們是得的什麼病嗎?”

陳安安想了想,“家族患同一種病,應該是傳染病吧。莫非是感冒?”

穆衝搖頭,“安安姐,來我們康複醫院患者,都是絕症患者。但凡能夠在自己的家鄉附近能治療的,誰也不會跑到國外來。”

陳安安眼睛盯著屋裏的陳薇薇,又聯想到李升遷的混亂行為,恍然大悟。

“梅毒,性病。”

此時的穆衝很像一位得道的神醫,他鎮定自若,遇事不驚,沉聲道,“如今的年代,梅毒也不是絕症了。告訴你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混亂家族,一定是艾滋病。”

陳安安顫聲道,“衝兒,這也太可怕了。那是要命的病啊。”

她再次看向懷有身孕的薇薇。

“衝兒,薇薇懷孕了。”

穆衝淡淡說道,“艾滋病是不允許懷孕的。孩子傳染上艾滋病的風險非常高。”

陳安安身體顫抖,淚眼婆娑。

她再恨薇薇,也不至於看著薇薇死去啊。老爸走了,薇薇可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此時的薇薇,坐在歡樂家族中,倒也很般配。個個骨瘦如柴,麵部似有瘀斑皮疹。

她在見父親最後一麵時,被父親逐出家門。父親在遺囑中,明確寫著,和她斷絕父女關係。

得知李氏家族的混亂行為,又得知自己被染上艾滋病後,她已經沒有退路。隻是聽天由命,隨波逐流。

再次見到穆衝,她低下頭。

曾經的美好,被自己一時地情欲葬送了。

她見到陳安安和穆衝正在看向自己,她背過身去。

穆衝臉色陰沉似水,一言不發。

陳安安有心求他,但難以啟齒。

楊嬌嬌紅著眼圈來到穆衝麵前。

“衝弟,咱們目前的身份醫生。治病救人,是咱們的使命。”

穆衝看了一眼嬌嬌,點點頭,“嬌嬌姐,我不如有胸襟。我答應你。”

李升遷知道主治醫生是穆衝後,走出來。

“穆衝,我有話對你說。”

穆衝冷冷地看著李升遷。雖然對他的行為很反感。但想在自己打官司的時候,他給請了一名律師。

穆衝是個有恩必報的人。

“不用說。我給你治療。”穆衝道。

李升遷頓時呆愣了。

他還沒有緩過神來,穆衝一個剪刀切。

“李升遷,你可以出院了。”

李升遷頓時感到體內有勃勃生機,說不出地舒爽。

他興高采烈地跑進診所內。手舞足蹈地宣布,“嘻嘻,穆衝當場就給我治好了。”

李氏家族人人麵露驚喜,找到了重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