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我說怎麼在劇組找不到你,原來是跑這兒來看人家小姑娘拍戲了!”
毛博通笑的賤兮兮,“這是拍哪場戲呢?”
郭晟給他看過《立夏的盛夏》劇本,據他所知,立夏和盛夏在山頂有兩場親密戲,一場是吻戲,一場是快吻上的戲。
就是不知道現在拍的這一場戲是哪一場。
毛博通毫不在意男人身上散發的冷氣,“你倆現在什麼關係,昨天我就覺得你倆身上有貓膩。”
裴景珩沒有回答他,也可以說是根本沒有聽進去,此時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薑硯身上。
看著這個撩撥了自己,結果第二天卻像沒事人一樣還在趕自己走的女人,他覺得女孩沒心沒肺。
不悅的心情慢慢爬上心尖。
郭晟又跑去給二人講戲去了,毛博通又鬼鬼祟祟的站在裴景珩的另一邊,“演員的特殊性質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又不是沒親過別人。”
“沒有。”裴景珩的心情愈發沉重,出道這麼久,他的吻戲並不多,即使有也是借位,粉絲都說他是高冷男人。
也是因為如此,粉絲非常霸道。
毛博通仔細一搜索,好像還真是沒有,像裴景珩這樣地位的人,家世好演技好,取消個吻戲也是不在話下。
“喲,老毛和裴老師來啦,”郭晟從山頂那邊跑過來,他才注意到毛博通和裴景珩,“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
他又拉著毛博通,“老毛,你不是說過兩天來挑人嗎,怎的今天就來了。”
“冤枉冤枉啊,”毛博通連忙擺手,“我是來找我家的人的。”
他指向直勾勾盯著薑硯的裴景珩,裴景珩目光深邃,仿佛要將薑硯吞噬。
“得得得。”郭晟一揮手,又抬起喇叭讓眾人注意現場秩序。
第二次開拍,薑硯和何樂為都無法忽略身後裴景珩的直視。
被導演“哢”了十幾次後,二人已經接近崩潰。
郭晟讓二人調整一下,如果實在不行,這場戲就要挪後了。
他皺著眉,轉頭看向了裴景珩,“裴老師,可否幫個忙?”
“嗯?”裴景珩鼻間發出聲音。
“不如你來幫硯子入入戲?”郭晟有點發愁,看昨天裴景珩和薑硯關係挺近,他應該會答應吧?
他心底也知道薑硯並不是不入戲,而是猜測薑硯情感經驗不足,麵對演戲經驗豐富的裴景珩,或許可以帶帶薑硯。
“好。”聞言,裴景珩欣然接受,連語氣都好了不止一個度。
聽到這段對話的毛博通悄悄給郭晟豎起了拇指,郭晟不明所以,轉頭就喊來薑硯。
“硯子,讓裴老師帶著你入入戲,我再去給樂為做做心理輔導。”
看著戲癡的郭晟,毛博通暗自搖搖頭,心中暗罵。
情感呆子!
裴景珩拉著薑硯去了一個人少的地方,周圍人的聲音漸漸遠去,薑硯一臉不滿的瞪了眼裴景珩。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這場戲早就拍完了!”薑硯氣鼓鼓的。
裴景珩大手摸上薑硯的腦袋,“怪我?昨天晚上可不是我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