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竹製的管子連接著,最上麵和最下麵的木桶有中間的兩倍大,並且
在最上麵的木桶的底部有一根超長的竹筒直通藥穀後山!
“夜穀主,這是……”
南宮絕殤眸光中劃過一抹震驚與讚歎,夜白看著這個當初實驗了幾
次才成功的裝置。
“這就是你將要藥浴的地方,等一下你將衣服脫光坐在第二個桶內
,我會在第一個桶內將你要藥浴的材料準備好,然後隨著這條長竹筒,
後山的溫泉便會流進桶內,等藥材被溫泉的水熬好後,我就會開竹管上
的開關讓桶裏的水流進你所待的桶裏,這樣藥水在三個桶裏循環,你的
藥浴才會事半功倍!”
南宮絕殤聽著夜白的講述,越發的覺得震撼。
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啊,清冷中有著細心,淡漠中有著機智,不
被任何事牽動情緒。
那迎著月光而立的人,朱唇輕啟,眸光閃耀,一舉一動是那麼的驚
心動魄!
“王爺,請吧!”
夜白側著身子,一手負於身後,一手拿著玉笛伸向前方道。
南宮絕殤也不扭捏,抬步向木桶走去,三下兩下的就把身上的衣物
除去坐進了桶裏。
再看夜白,他將玉笛別在腰間,挽起袖子,露出那蜜藕般的玉臂。
看的南宮絕殤口幹舌燥,汗流連連!在心裏罵了一句,這男人怎麼
這麼勾人!
夜白正在進行最後的工序,餘光瞟到南宮絕殤的不自然。
適才問道:“王爺,你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怎麼流這麼多的
汗?”
南宮絕殤在心裏暗罵了一句自己,怎麼看著夜白竟然該死的起了反
應,太不爭氣了。
不過他的手臂怎麼那麼的纖細,與一般的男子不同,剛剛壓下的懷
疑又竄上心頭。
狐疑的再次打量麵前白衣似雪的男子,沒有任何問題,就是一言一
行中稍稍透顯出一絲的女氣。
不過轉念一想,夜白本就是空前絕後的人,與他人不一樣也不稀奇
!
隨即努力的平複情緒,佯裝鎮定地說,“沒事,就是看著你這裝置
太震撼了!”
“哦,原來是這樣,好了,可以了!”
夜白不是沒注意他三番五次的打量和審視,但他還是對自己偽裝的
技術十分自信的。
不過就是不喜歡對麵那人深邃的眸光中的幽黑,讓人深陷其中無法
自拔,太過危險。
“嘩”的一聲,一股帶有濃鬱藥味的熱水從南宮絕殤的木桶底部緩
緩流了進來。
隨著藥浴的進行,南宮絕殤感覺藥水慢慢的滲進了自己的毛孔裏,
藥水的循環使他體內沉積了幾十年的毒素一點一點的排了出來!
夜白在南宮絕殤開始藥浴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
廢話,和這人保持距離安全一點,他讓等在外麵的封鶴軒進去照顧
南宮絕殤。
終於,一個時辰過後,南宮絕殤睜開他寒冷邪魅的眸子,封鶴軒也
自覺的上前服侍他穿衣。
“王爺,夜穀主吩咐讓您藥浴完後,到竹軒用晚飯。”
“嗯,知道了,走吧!”
將腰帶係好,便抬步向竹軒走去。
還沒有到門口,就聽見獨孤離的笑聲。
房內本來還在笑的人扭頭一看是南宮絕殤,馬上跳起來躥到夜白的
身邊,拿著桌上的酒一臉得瑟。
“絕殤,我敢保證你從來沒喝過這種酒!”
“哦?還有我沒喝過的,我倒是要嚐嚐看!”說著便在問旋添完酒
後端了起來。
一股濃鬱的竹香味撲鼻而來,酒色淡而清爽,還有一片片的花瓣漂
浮在上麵。
小酌一口,一股混著竹香和花香的味道直達味蕾,妙不可言啊!
“這是什麼酒,有一股混合著竹香和花香的味道,讓人喝著越發的
心情舒暢!”
南宮絕殤將酒杯放在桌上,無視一旁的獨孤離,詢問著從他進來時
就在那兒獨自小酌的夜白。
夜白也將酒杯放下,眸光中噙著一絲的笑意。
“看來王爺也是好酒之人,此乃荼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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