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隻是幾聲假咳聲,這聲音她進了棺材都認得,遂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到床邊,驚慌失措踢了繡花鞋,往床上一躺,扯了被子就往身上蓋。
銀杏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想倒杯水給上官凝,又想去端那被踢在一邊的圓凳,結果太慌張,反到愣在了原地。
門簾被撩起,李慎走了進來,見圓凳被踢翻在一角,繡鞋東一隻西一隻,心下也知一二,卻不說破,徑直走到床前,坐在床緣邊,伸手輕輕扶在了上官凝的細肩上。
“怎麼?身子不適?可要請了大夫來看看?”李慎知她是假寐,言語中仍難掩擔心。見上官凝不作聲,因伸手去扶正她的臉。
手還未碰上,上官凝驚慌的往裏靠去,臉上是緋紅一片。如同晨間東升的太陽,害羞卻又熱烈。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會兒她是躲他都來不及,偏他像和她對著幹似的,非得和牛皮糖般纏著。
李慎見她細膩瓷白的脖頸如同擦了胭脂般,羞赧似處子,忍不住情動的靠近,俊逸的臉觸碰著她柔滑的脖頸。覺察到上官凝身子微微的顫抖,他哪裏不知她是因他靠近,緊張成這般,見她如此媚態,一股熱流從腹部直往上衝,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入錦被,抱住她的柔腰,低頭輾轉啃咬她的嘴。
上官凝又羞又急,想拚命推開他,偏被李慎抱的越發緊了。在他高超的吻技下,身子已是軟綿無力,隻能緊咬著牙,不讓呻吟聲發出。李慎哪肯,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香舌萬分纏綿。
銀杏一小姑娘家的,哪見過這般香豔的畫麵,羞得忙捂著臉,掀了簾子往外跑,房門都忘了關。她心想:“侯爺雖娶了幾房妻妾,卻從未這般當著她們下人的麵調情。這事對少夫人來說,可是意味是個喜事?”
屋內兩人糾纏的難分難舍~~~~~~
“嗯~~~~~”淫靡的呻吟聲自上官凝口中飄出,腦瓜子在還能運轉的情形下,急忙道:“我~~~我~~~葵水來了。”
“知道,你昨晚上不是說了。”李慎嘴上說著,手卻沒安分著。
“那侯爺還~~~~還~~~~~”上官凝羞的不知如何說出來。
“還怎麼著?我不就抱著親親我的娘子嗎?難道你還想我怎麼著?”李慎調笑幾句。
上官凝乘他說話的間隙,神智清明些許,她怕這會兒不阻止,往下的情形會控製不住,遂道:“我腹痛。”
李慎本是一時情動,現下到也收斂不少,遂溫柔的撫著她的肩頭問道:“咋會腹痛?我讓阿木去請大夫?”
“不用,我是因葵水來才會腹痛。”上官凝還真怕他去請大夫來,連忙道。
李慎了悟的點點頭,“可是很痛?”
“隻是隱隱有些痛。”
“你且躺下休息,我去喚銀杏來。”李慎想他一男子也弄不來這事,遂出屋去喚銀杏來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