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凝與銀杏自飯館出來天色已晚,便雇了輛馬車載她們回別院。、
“姐姐——姐姐——你的胭脂。”銀杏見上官凝一路緊鄒著眉頭不說一句話,便喚她。
“啥?”上官凝隻顧著思慮逃離侯府的計劃。
銀杏遞上胭脂道:“姐姐,這是你讓我買的胭脂。”
“我要這些個幹啥?送你了,我不是答應你來著,怎可失信於你?”上官凝與銀杏半開玩笑半正經的說道。
“姐姐,這太貴重了,妹妹受不起。”銀杏盯著手裏的胭脂道。
“拿著吧,我與妹妹還這般見外。如今姐姐還有一事相求。”
“姐姐有什麼事盡管說來便是。”
“姐姐隻望妹妹不要把今日之事說與他人知道,因表哥托我幫他找個懂生意門路的人,我見易卿為人可靠,便求他在生意上指點我表哥一二。”上官凝知銀杏是個嘴緊的人,且對自個忠心,因剛才事出突然行為唐突了,怕她誤會了去,便與她解釋一番。
“姐姐你放心,妹妹必不會將今日之事說出去。”銀杏信誓旦旦道。
上官凝拉起銀杏的手,眼裏充滿了感激,“妹妹,姐姐此身有幸,遇見你這般好的人,謝謝。”
“姐姐——”銀杏對剛才上官凝的話將信將疑,但不管怎麼樣,隻要是對上官凝不利的,她定會守口如瓶的。她已把她當自個的親姐姐看待,活到如今,還未有人對自個這般好,把自個當個人看待。
兩人說了會話,馬車已駛到別院。下了車,隻見如燕已飛奔過來。
“少夫人,銀杏,你們可回來了,不好了,侯爺來別院了,等了多時不見少夫人,發了很大的火,大夥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如今在少夫人屋裏,少夫人你可得小心些。”原來如燕是來通風報信的。
上官凝卻暗暗驚呼,這侯爺什麼時候不好來,便要趁了今日來,他是個閑人呀,放著侯府一大家子的人,沒事來別院幹嗎?存心與自個過不去。眼下逃離計劃好不容易有了眉目,他來湊什麼熱鬧,可別壞了她的計劃。上官凝又心驚又氣憤。
“姐姐,這可怎麼好啊?”銀杏被如燕一番話說的已是冷汗涔涔。
“且看侯爺怎麼說了,走吧。”說完舉步進了院內。
行至自個屋外,見陳媽已在屋外侯著,手指著屋內,幾步趕了過來小聲道:“少夫人,侯爺在屋內已等待多時,你小心著些,言語上不要衝撞了侯爺才好。”陳媽小心提醒著,侯爺怪罪下來,她也跟著吃不了兜著走。
“謝謝陳媽,我自有分寸,你們且都先下去吧。”
“是——”陳媽幾人各自退下,隻留上官凝一人站在屋外。
上官凝待在屋外,想著應對的法子,此時她還真怕去見這個煞星,不要怨她膽小,實在是侯爺看似溫潤,卻不知怎得就是讓她有些怕他來著。正自猶豫不前,屋內響起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