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場出來。
沈確非要拉著星沉一起吃晚飯。
“我得回去了。晚了會再被禁足的。”
星沉今天玩得也挺開心。
如果沈確不說那些話,行那些孟浪之舉,就更好了。
“禁足?傅南舟還能給你禁足?當他是你爹嗎?”
沈確想,要是星沉跟自己在一起,那還不得天天捧著,誰舍得給她禁足啊?
“我是小叔叔養大的。他的命令我自當遵從。”
星沉臉上的羞澀還沒有褪去,她急忙喚來柏翠。
“柏翠,走吧。”
“真走啊?”
沈確想從星沉臉上找出一些留戀的表情。
可惜。
沒有。
“那好吧。下次再約吧。”
臨了,沈確又招呼星沉:“附耳過來。”
星沉見柏翠和沈衛東自覺退到了一米之外,也不想拂了沈確的麵子。
把耳朵伸過去。
“好沉沉,記得快點愛上爺。”
星沉把頭縮回去,臉再次爆紅到滴血。
趕緊拉著柏翠離開。
“小小姐,少帥剛才跟您說了什麼?您的臉怎麼那麼紅?”
柏翠發現星沉的步伐有些亂,這沒喝酒,怎麼跟醉了似的。
“沒,沒什麼。”
沈衛東見少帥一臉的春風得意。
“少帥,拿下了?”
沈確拍了一下沈衛東的頭。
“拿下個屁。不過,我已經知曉訣竅,那小東西跑不了。”
“她會不會真的聽那個傅南舟的,不願意嫁進咱們大帥府啊?”
沈衛東可不是潑涼水,他總覺得現在少爺這是,
剃頭挑子,一頭熱。
“她要嫁也是嫁給爺,扯什麼大帥府。還有你去查查傅南舟最近的動作。”
沈確明白。
感情和打仗一樣。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
星沉剛回到星園。
袁媽明顯有些慌張。
“囡囡,三爺提前回來了。”
“喔。”
“他在哪兒?”
“書房。乖點啊,別再鬧。好不容易才解除了禁足。”
袁媽領著她往裏走。
“都怪我,就不該讓你出去的,萬一……”
“袁媽,別擔心。”
星沉加快了幾步。
她上樓之後,直接跪在了書房門口。
傅南舟聽到樓梯那邊的動靜,知道星沉已經回來了。
卻遲遲沒見到人。
看來那小丫頭真的生氣了,這是又回自己房間去了?
傅南舟實在不想忍了。
他幾個大步走到門口,一開門,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星沉。
“這是做什麼?”
他說著就要把星沉拉起來。
“星沉違背了小叔叔的禁令,出了星園的大門。請小叔叔責罰。”
星沉吸了吸鼻子,本來也不是覺得委屈,純粹就是怕傅南舟找袁媽和柏翠麻煩。
所以自己先來“哄人”的。
但不知道怎麼突然就生出許多的委屈來。
“小叔叔不要責怪旁人,都是星沉貪玩,在這裏憋了好久了。就出門透透氣。”
“唉……”
傅南舟將她拉起來,屈膝與她平視,眸光幽深。
“星星怎麼越來越愛哭了?”
他抬手給星沉擦拭眼角的晶瑩。
“哭什麼,沒說要罰你。哪次罰你,不是小叔叔更心疼,嗯?”
星沉聞言,哭得更凶了。
“好了,星星這是準備用眼淚把星園給淹了嗎?”
傅南舟抱著她,將她的頭扣在胸口。
“現在知道金豆子好用了?”
星沉伸手拽著傅南舟的衣角,假裝沒有被看穿。
“真的不罰我了?”
傅南舟揉了揉她的發頂,心都化了。
“跟小叔叔置了那麼久的氣都不服軟,要拿你怎麼辦?”
袁媽在樓下看見汪裕玲回來,瞥了一眼樓上。
“汪小姐回來了啊?休息一會兒吧,要開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