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倆人向引領他們上艦的亞德詢問:“請問這位上尉先生,我們的住處怎麼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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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奧羅把伊緹蘭拎進艦長室後,氣氛可就沒那麼友好了,奧羅也不像平時那樣對伊緹蘭牽個手都要注意力道輕拿輕放了,他直接將伊緹蘭整個人丟到艦長室裏還算寬敞的床上,然後抱著胸冷冷道:“這一回,你有什麼解釋?”
想想她現在體質已經不再是原來脆弱不堪的e級,而是已經c級了,已經達到士兵的最低標準,他的確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樣,對她小心嗬護,沒看她現在都敢不經過他同意就跟著上戰場了?
伊緹蘭屁股朝下摔個平沙落雁式,床也不是柔軟的舒眠床而是硬板床,她鬱悶地坐起身,伸手揉了揉疼痛的小pp,淡紫色的清亮眸子水汪汪地瞪著奧羅,頗有幾分委屈。
奧羅開始有點兒愧疚,雖然已經是c級體質,可她完全沒有經過任何體能訓練,細皮嫩肉的,被他這麼粗魯一扔,皮膚肯定紅了吧,看到伊緹蘭伸手揉的部位……奧羅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但他依舊板著冷臉,這次的事可不是能輕易翻過去的,要是不給她點教訓,真上了戰場她也擅自行動,或是在他顧及不到地方她也過分自信肆意妄為……平時她磕破點皮他都得心疼好半天,完全無法想象若是有什麼不好的萬一!
伊緹蘭看奧羅完全沒有消氣的樣子,扁扁嘴,賭氣地說道:“是我自己要來的,出了什麼事,我家裏也不會找你算賬!你、放、心、好、了!你公事公辦讓我搭個便船就行,我不會礙著你的。”
她其實也知道這樣說肯定會讓奧羅更生氣,可是讓他把火一下子發完,總好過拉長線冷戰鬧別扭,他們這是上戰場,沒時間置閑氣。
果然,奧羅的怒氣砰的一下徹底被點著了,他簡直恨不得掐死這女人算了!省得操碎了心還不被領情!
奧羅覺得自己剛才肯定是扔得太輕了,他伸手一撈又把伊緹蘭從床上拎了起來,然後往旁邊牆壁一按,任她雙腳不著地淩空撲騰著,然後奧羅自己像一頭餓狼一樣猛地撲上去狠狠咬住伊緹蘭的唇。
——為了不聽到更多讓他生氣的話語,還是堵上好了!
這是個帶著懲罰意味的吻,伊緹蘭沒有任何閃躲和喘息的空間,唇瓣上的疼痛和快要窒息的難受,使得伊緹蘭也開始反擊,她呲著小虎牙對那個混蛋的嘴唇重重咬下去!奧羅覺察出她的意圖,居然也不閃避,帶著鐵鏽和腥甜的血的味道在倆人糾纏的舌尖蔓延,可奧羅卻依舊沒有‘撤退’的意思,他依舊霸道地霸占糾纏進攻著,似乎恨不得把她混著血吃下去一樣!
眼看伊緹蘭因為缺氧而小臉憋得通紅,快要支持不住了,奧羅才終於肯稍稍放開她,伊緹蘭連忙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不一會兒,又被吻住……
伊緹蘭:……他這是故意借機耍流氓啊混蛋!
伊緹蘭決定,媽蛋,你耍流氓我也耍流氓,決不能吃虧,看誰先受不了……咳,昨晚母親特地給她傳授了怎麼讓男人迅速‘消氣’的方法,伊緹蘭本來不打算使用的,因為真的太破廉恥了……現在麼,連呼吸都不自由了還糾結什麼廉恥!
伊緹蘭顫巍巍地伸出了白皙柔軟的罪惡之手!
十多分鍾後,伊緹蘭一副被蹂·躪過度的模樣,嘴唇紅腫的不像話,身上扣得很嚴實的軍裝也被弄得皺巴巴的,扣子解開了好幾顆……她渾身癱軟無力地坐在床上,看著奧羅狼狽地躲進洗手間的背影,唇角微勾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就知道這個家夥受不起撩撥,這都是他自找的,哼!……好吧,她現在這樣子也好不到哪裏去,唉。
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對,外麵又一堆事情等著奧羅去安排,她估計就得自食惡果了。
想起自己剛才嬌聲軟語的保證:“我什麼都聽你的,你就讓我去嘛,好不好?我相信以你的厲害,一定可以保護好我的……”
伊緹蘭紅著臉努力搖著腦袋,這麼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語,真是說完整個人都不好了,但是好像,還真的管用……
不管怎麼說,那家夥肯定不好意思突然又翻臉,對她生氣了吧?
嗯,母親的辦法還挺管用的,難怪嚴肅古板的父親被母親吃的死死的,她還需要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