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遠的發財差點從馬背上滾下來。
為什麼不能等我走遠點你再說呢?
這樣我就聽不見你有多不要臉了!
短短一會兒工夫,澄明光震驚了,疑惑的看向傅珩,“兩次?不是隻在普元寺門口一次麼?”
澄明那一次說的篤定。
徐西寧朝傅珩看去。
傅珩眼底帶著譏笑,“那就要問徐三小姐了。”
澄明又朝徐西寧看過去。
徐西寧胡亂擺擺手,“這不是你不付費就能聽的。”
澄明:……
傅珩溢出一聲輕笑,朝澄明說:“你們要去騎馬麼?正好,我也許久不騎了,勞煩給我也牽一匹。”
澄明看了徐西寧一眼,見徐西寧沒有反對,便雙手合一行了個禮,退回去馬廄。
趁著澄明離開,傅珩壓著聲音朝徐西寧道:“和尚長得再俊,那也是和尚,當心美貌沒有欣賞成,反倒是栽了自己個。”
“你這麼好心?提醒我?”徐西寧抬眼,眼底盛著幾分笑看傅珩。
傅珩冷嗤,“不過是怕你被人玩死尚不自知,沒人還我吐血的賠償了。”
徐西寧拍拍傅珩胸口,“放心……”
哇!
徐西寧還沒說完。
傅珩張嘴一口血吐了出來。
徐西寧:……
傅珩:……
震驚的看著傅珩,徐西寧抓了他的手腕,也不裝模作樣了,幹脆直接診脈。
然後——
哇!
又一口血,朝著徐西寧就吐了出來。
徐西寧離得傅珩近,一口血差點照直噴了她頭上。
一臉晦氣鬆開這病秧子的雞爪子,往後挪了兩步,“你有病吧!”
傅珩也覺得離譜,剛剛對上雲陽侯府老夫人的時候,想吐的不行,就是吐不出來。
這倒好。
一連兩口。
棉手帕擦擦嘴角的血,傅珩病歪歪的笑,“對啊,你有藥?”
徐西寧:……
“你這腦子也病的不輕吧,不過你不是在你家……”
“怎麼了?”正說話,澄明牽了一匹馬出來,看見傅珩衣襟和手帕上的血跡,嚇一大跳,“傅大公子又吐血了嗎?怎麼,是最近的藥吃的沒用嗎?”
傅珩擺手,“不礙事,橫豎早死晚死都是死,及時行樂吧,咱們去騎馬。”
澄明擔心的不行,“真的沒事嗎?要不讓方丈再給你瞧一瞧,看要不要調整一下用藥。”
徐西寧眼皮一跳,“傅大公子吃的藥,是方丈給開的?”
傅珩瞧著徐西寧臉上的神色,“很意外?”
澄明忙道:“施主有所不知,小僧的師傅頗通藥理,先前傅大公子幾次病危,都是小僧的師傅妙手回春。”
徐西寧看向傅珩。
她剛剛如果診脈沒有錯的話,傅珩中的毒,是倭國的一種劇毒。
所以她剛剛疑惑,傅珩明明是在鎮寧侯府中的毒,怎麼這毒倒是倭國的毒。
嘴角略微揚起一點,徐西寧似笑非笑看著傅珩,“還騎什麼馬啊,我怕傅大公子禁不住馬背顛簸直接魂歸西去,我還不得被你們鎮寧侯府訛死?你還是去找方丈瞧病吧,姑娘我今兒心情好,陪你去瞧病,幫你點個長明燈,算是賠償你先前吐血。”
傅珩半垂著眼,看著徐西寧,沉默了一瞬,“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