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由比濱同學。”名為小彩的女孩羞澀的笑了笑。
“沒想到比企穀同學和由比濱同學也在這裏。”
“嗯嗯,我和自閉男是這裏的社員。”
“你好,”比企穀扣扣臉頰,但是他的眼神在說「你是誰?」
有上次經曆的由比濱,鼓起臉頰。
“真不敢相信!小彩也是同班耶!大家體育課不也一起上嗎?你怎麼還不記得人家的名字?”
“不要亂講,我記得一清二楚,隻是突然忘記罷了!”
比企穀試圖狡辯,但是社團裏沒有一個人相信他。
“啊、啊哈哈,你果然不記得我的名字……我是跟你同班的戶塚彩加。”
戶塚彩加勉強的笑了笑,眼睛似乎都要充滿淚水了。
像極了家裏麵眼淚汪汪的狗狗,實在太惹人憐愛了。
“過分。”一向溫和的惠也忍住對比企穀發表聲討。
雪之下則以一副看蟲子的表情。
“給我記起來!”由比濱不滿的敲擊比企穀的頭。
“雖然抱歉打斷你們同班聚會,但是這位同學來侍奉部是有什麼事嗎?”
周折羽輕巧的幫比企穀解圍,比企穀投來感謝的眼神。
雖然從比企穀眼裏看出情感確實很難。
戶塚彩加這時才起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我這次前來是想拜托侍奉部的各位幫忙讓網球部變得更強。”
戶塚彩加期待的看向雪之下,畢竟在體育祭雪之下展現的網球技術確實高超。
除了體力不太好就是了。
“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跟你說明的,不過侍奉社可不是萬事通,我們隻能協助你獨立,能不能變強還是要看你們自己。”
“這樣啊……”
聞言戶塚彩加有些失望的垂下肩膀,正所謂期待越高失望越大。
“嗯?怎麼,難道是部長沒有辦法嗎?”
比企穀故作輕鬆的提問,但結合他那對死魚眼頗有種蔑視的感覺。
“嗬,姑且先不論你連同班同學名字都記不住,你竟然向我發起挑戰。”
雪之下咧嘴溫和一笑,眼神與她可愛的微笑完全不同反而很有壓迫感。
“好,戶塚同學,我接受你的委托。隻要讓網球部技術變好就行吧?”
“是、是的,沒錯。我、我想隻要我變強,大家就會一起加油。”戶塚彩加害怕雪之下的眼神,躲到比企穀的身旁,抓住他的衣袖。
也在同時,比企穀頹廢的身體竟然神奇的扳正了。
“我們要幫忙是很好,但是要怎麼做?我和惠都沒有練習過網球。”周折羽先把問題拋出。
“我也沒!”由比濱舉手,像是向老師提問的孩子一樣。
對她的傻樣,雪之下也很無奈,“由比濱這不是值得炫耀的事,不用這麼大聲。”
“戶塚同學看起來很柔弱呢,難怪會被說成柔弱‘王子’。”
加藤惠觀察了戶塚彩加一會後說。
周折羽古怪的看著加藤惠,‘王子’?再看看一副小動物般,還伸出手指頭捏住比企穀衣袖的戶塚彩加。
身材瘦小,手臂、腰和腳也很細。肌膚相當的雪白,有著可愛的臉蛋和清脆的聲音,還有喉結……
喉結。
周折羽頓時停下一切動作和思考,急忙看再次向戶塚彩加。
沒錯,除了喉結,手指雖然細小但也比女孩子的粗大些。
“什麼~~真的嗎?別騙我!這是在開玩笑吧?”
戶塚聽到惠說的稱呼有些害羞,紅著臉低下頭。
因為網球社還需要訓練,戶塚彩加待一會就得去訓練了。
而帶著社團裏的比企穀心思也隨著戶塚彩加的遠去而顯得心不在焉。
[讓他們跑步跑到死、揮拍揮到死、練習到死吧。]
最後雪之下笑著說出這種話為今天的社團活動拉下帷幕。
雪之下的魔鬼特訓預定從隔天中午開始。由比濱和比企穀隔天為戶塚彩加說明情況。
“所以……我也要去嗎?”
“當然,反正你午休時間沒事吧?”
雪之下對於周折羽的提問表現的很不客氣,說完雪之下看向加藤惠。
“加藤同學,這是社團任務,哪怕沒有網球基礎,我也希望你和我們一起行動。”
“可以喔。”惠想了想,直接點頭答應。
第二天,比企穀將雪之下說要讓人練習到死的那番話表達給戶塚彩加。
戶塚的肌膚失去血色,身體不停顫抖。
“我不會死掉吧?”
“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比企穀拍拍了戶塚彩加的肩膀。
戶塚彩加恢複平靜,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