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狼口再入虎口(2 / 2)

這一路很荒涼,基本都沒看到什麼人煙,一直到趕了幾天路才算漸漸看到路邊有了人家。這幾天下來,我的屁股估計都被顛平了,全身像要散架一樣。終於在一個小鎮上我們停了下來。

“小姑娘,我一直忘了問你的姓名,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的姓名?啊,這一年來東方老頭一天到晚丫頭丫頭的叫,我都快忘記自己的名字了:“我叫路晚晨。”我的名字是很矛盾的,也不知道當初爹媽是怎麼想的。

“小名叫晨晨,雲姑可以這樣喚我。”

雲姑慈祥而美麗的笑臉像太陽一樣溫暖著我的心。她摸著我的頭,叫了一聲:“晨晨”我差點以為是媽媽在叫我。此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思念故土,多麼思念黃土之下的父母。

在這個叫‘太平鎮’的小鎮上,雲姑為我添置了一此衣服(我穿著東方老頭的大袍子實在不雅)。於是在雲姑的幫助下我換上了女裝,梳上了小辮兒。在東方老頭那裏我整天穿男裝,在山裏像野猴子一樣到處竄,頭發都沒好好打理過。雲姑說第一眼見我還以為是個男孩子呢。沒想到經過雲姑的巧手,我稍作打扮之後還挺有看頭。也不想想今年我都16啦,是應該出落得婷婷玉立了。

在鎮上休息了兩天,又騎上馬繼續前進。這一走就走了快半個月,本來以雲姑她兩人的能力,十天就應該到達的路程,因為我長時間騎馬所帶來的不適和對一路景色的流連忘返,足慢了五六天才到達雪山腳下。

雪山腳下也有個鎮,叫做‘觀雪鎮’。雲姑說平時有什麼需要的都在這個鎮上來采買。在現代,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座雪山的存在,在此時,它卻是很默默無聞的,就叫‘雪山’。

到了雪山腳下已經覺得冷得讓我有些受不了了。在東方老頭那裏還是春天,在這裏,隻怕日日都是冬天了。還好雲姑早已為我備下了厚厚的冬衣,又采買了一些日常用品,並將兩匹駿馬寄放到他們平常寄放的人家去,這才帶我上山。的確,在這雪山之上,馬是無法行走的,更別說人了。雪山很高很壯麗,就算最表麵鬆軟的積雪也有大半個人深,所以說常人無法行走。雪山的景致無外就是白茫茫的一片,這實在沒什麼好說的,又加上今天是晴天,看不到‘風舞銀蛇’的壯觀場麵。雲姑與紹逸把我當夾心餅幹一樣一邊一個攜著我在雪地上飛馳。還好也算習慣了這樣飛來飛去,除了冰冷的雪風急速的吹到臉上像刀割一樣痛以外。

也不知這樣急弛了多久,終於在一個類似山穀的地方停住。這個山穀與外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外麵是白雪皚皚四季無春,穀裏卻是春曖花開生機盎然,外麵是冷風刺骨人獸無跡,穀裏卻是春風拂麵鳥語花香。我被這同在一個雪山之中卻有如此差別的山穀驚呆了。雲姑微笑著說:“這山穀是我隱居之所,我給它起名‘還春穀’,今後在你未藝滿出師之前,都會在這裏渡過。”

住在這裏?好也!!比東方老頭那裏的景色美多了。可是等等,我好像聽到什麼出師?我什麼時候拜師了?我心裏想嘴裏也問了出來。

雲姑仍是笑意盈盈的道:“是還沒有,但今天你就會拜我為師!”

啊!!!!!!!!!!!!!!沒聽錯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