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姐,封少爺說您的禮物明天他親自給您。”
周蘊濃眉眼繾綣倚在窗前,清爽的海風拍打在麵頰,纏綿癢意如愛人輕撫。
空氣中有玫瑰的香氣翻滾...
困意鋪天蓋地的襲來。
“小雲....”
“小姐,我在。”
“我有些累了。”
小雲閃過一抹心疼,垂眼間極快的掩了下去。
“旁邊的主臥已經收拾好了,小姐好好休息。”
房間裏的傭人都退了出去,環境一下安靜下來。
周蘊濃撫了撫額頭,沒走兩步便失去了意識。
*
“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這項技術根本就不成熟,要是有副作用怎麼辦?”
“她要是有什麼問題,我第一個殺了你。”
“你不是說通過試驗了嗎?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
床邊靜立的男人,靜靜地注視著氣猶若絲的少女,皮膚過於白皙,淡青色血管脈絡若隱若現。
她雙眼緊閉,眉頭淡淡蹙起。
似乎沉睡中並不舒服。
這是周蘊濃昏迷的第三個小時。
景澈眼神直白緊緊落在少女蒼白的小臉上,壓抑住瘋狂的眷念心疼,並不理會身後刻意降低音量的爭執聲,溫柔地幫她壓住被角。
做完這一切,他才冷冷地轉身,鋒利的目光刀片般射向爭吵的眾人。
這群討厭的男人。
南聿明正抓住中野一樹的領口,臉色臭得厲害。
見景澈看過來,冷不丁噤了聲。
“出去說。”
男人麵容清冷,矜貴修長的身姿邁著步子率先出去。
屋子裏的男人們神色各異,滿含愛意的望了眼床上昏迷的少女,隨即都跟著景澈退了出去。
金沙島的傍晚沒了灼熱的太陽,傭人也不知去了哪裏,冷清的有些詭異。
別墅一樓倒是熱鬧得緊。
黑壓壓一片坐滿了大廳。
長久的沉默過後,穿著單薄襯衣的南聿明麵色激動,倒豆子似的開口質問。
“都說了這個辦法根本不行,你們非要做,這下好了,卿卿一個人躺在那受罪,你們一個個都好好的在這坐著!”
也不知道是對誰,畢竟在座的都有責任。
中野一樹麵色也不好看:“如果不是你們想要獨占她,她也不至於處於危險境地。”
霍景淮嗤笑出聲,鄙夷道:“你不想嗎?”
秦時淵:“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卿卿醒過來,你們能不能分清主次!”
藏藍色的警服袖口褶皺不已,男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