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十九世紀的不列顛和平之後,我們再度迎來了一個新的和平時代:中國和平。這個來自東方的巨強,以空前的威力籠罩了整個世界。曾經老邁的帝國,曾經蒙昧柔弱的民族,終於恢複了他們祖先的榮光,走到了這個時代的絕對巔峰。他的文化,他的商品,他的強悍與威嚴,揉合著那位領導者東方式的神秘與感召力,混合成了一種讓人畏懼卻又引人親近的東西。盡管是他們奪去了盎格魯·撒克遜民族的皇冠,但我依然讚美他們。曆史選擇了這些家夥來引領我們這個世界,他們代表著人類的未來。”(《永恒的和平》,溫斯頓·丘吉爾,前大英帝國首相)
“我不得不說一句,那些狗娘養的是真正的戰士!他們都是好樣的!見到那些老對手,我隻說了一句:幹得漂亮,哥們!”(喬治·巴頓(美),前美國陸軍五星上將)
“金融危機,再次告訴全世界,中國依然是那個不可戰勝的巨人,他們依然充滿活力。即使是危機最嚴重的那一刻,在每一個中國人的臉上,我們看到的依然是自尊,自信,獨立,進取與樂觀。他們堅信自己的國家可以戰勝一切困難擊敗一切敵人,他們堅信自己的國家會一直引領人類社會,走向光明的未來……”
“在每一個政府部門,每一個社會組織,每一間企業,我看不到歇斯底裏的狂亂與悲觀頹喪,隻有冷靜和高效。所有的措施都得到了幾乎不折不扣的執行,在過去十年中盡情張揚個性的國民們,在危機來臨的這一刻,卻團結如同軍隊。這就是中國,一個讓人著迷的國度。”(《二十一世紀,依然屬於中國》,吉姆·羅傑斯(美),2011年)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和那個國家的央行和財政部作戰,在破產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多麼恐怖的錯誤。我真正的對手,是那個人留下來的精神。”(《有一種錯誤不可原諒》,喬治·索羅斯(美),2010年)
“在這個平民時代,隨著信息高速公路的普及,人們開始更多以欣賞甚至批評的眼光去看待那些光環籠罩著的大人物。但對於那個人,即使是今天最為叛逆的新人類也依然保持著由衷的敬意。因為,他帶給時代的一切,無論是光明還是不那麼光明的部分,都已經銘刻在了每一個角落,深深地融入了每一個人的血脈。(《互聯網改變曆史》,歐朝陽,1990年)
“諸位法官先生,這裏所發生的現象是非常罕見的:一個政府害怕將一個被告帶到法庭SHANG來;一個恐怖和血腥的政權懼怕一個無力自衛、手無寸鐵、遭到隔離和誣蔑的人的道義信念……現政權該是犯下了何等駭人的罪行,才會這樣懼怕一個被告的聲音……隨著審判的進行,雙方的角色已經倒轉,現在接受審判的,是一個名叫巴蒂斯塔的殺人凶手,一個曾經自稱為古巴的鄭宇,許諾給古巴帶來和中國一樣的富足與強盛的說謊者,一個對人民犯下最大罪行的暴君。”(菲德爾·卡斯特羅,古巴反對派領袖,1959年在古巴法庭SHANG發表的著名演講《曆史會宣判我無罪》)
“毫無疑問,二十世紀的大舞台精彩紛呈,你方唱罷我登場,但真正的主角隻有一個,不,兩個,那就是鄭宇,和他的國家。”(《二十世紀國際史》,基辛格,美利堅合眾國前國務卿,198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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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1904年,中華帝國華夏九年,甲辰年,十月十日。
德意誌帝國,符騰堡公國,斯圖加特皇帝行宮獵場。
綠毯般的草地點綴著枯黃的落葉,清澈的河水緩緩流淌,河對岸山嶺層疊,湛藍的天空如同一塊碩大無朋的藍水晶覆蓋在青山綠水之上。
身穿深藍色軍裝,戴著普魯士驃騎兵尖頂帽的禁衛騎兵正沉默而整齊地行進著,巨大的鐵十字軍旗迎風飄揚,旗麵中央的普魯士鷹舒展著翅膀和利爪。這麵富有魔力的軍旗所到之處,連四周的陽光也仿佛被其吸收或隔斷,憑空多了幾分冷厲的肅殺。
不知不覺間,隊伍緩緩停了下來。領隊的軍官有些出神地看著對麵,臉上的表情很是古怪,半晌之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Verrückter(瘋子)!”
河對岸,一匹栗色的高頭駿馬正如同離弦之箭飛掠而過,遠遠甩開了後麵的幾個騎者。馬上的青年伏低了上身,臀部微抬,整個人如同貼在馬背上一樣,偶爾揮動下馬鞭踢一踢馬刺,胯下的駿馬就會隨之變換奔跑的速度和方向。
青年的眼睛盯著前方,思緒卻早已飛回了萬裏之外的祖國。
大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