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格的軍紀約束之下,中華帝國的軍人們並沒有進行殘民和虐民,而是一切公平買賣。從中國運來的大批糧食物資敞開供應,價格………自然是隨行就市。
物資被征用,又被物資匿乏搞得饑餓難忍的日本國民,紛紛到中國開設的典當鋪麵和收購站用大白菜價拋售各種家傳寶物。在日本人當中,一批文物販子應運而生。這此人眼睛毒,心思活,用各種手段低價收購本國人的“真家夥“然後加倍賣給中國官商和軍人,又從這些人手裏換來緊俏的生活必需品,然後高價賣給出售文物的日本饑民,算是皆大歡喜。[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鐮倉時代的古董茶具,古佛經,唐朝時遣唐使帶回來的中國寶物,唐朝宮廷禦賜下來的物件,日本大名和公卿家祖傳的名畫,紛紛以低廉得難以置信的價格落入中國官商和軍人們的手裏。
鄭宇早就盤算好了,所謂盛世古量,亂世黃金,等日本有勤勞致富的那一日,這些東西,每年拋出個幾百件,差不多就可以把日本人兜裏的錢掏出一大塊。
按照中華帝國大本營的策略,中國在日本采取了占領區貨幣政策,即以中華帝國印刷的“日本占領區銀行票“簡稱“日票“作為有效支付憑證,強製流通。
至於日本國庫價值三千萬英榜的外彙和黃金儲備,早在中國禁衛軍進駐東京的時候,就以“確保戰爭賠償支付“的名義被中華帝國征用,裝船運輸到了中國,隨後名正言順成為了日本支付的第一批戰爭賠償。
這一下,日元彙率更是慘跌,日本物價飛漲,倒是中華帝國占領當局的“日票“顯得堅挺了許多。一時之間,市集之內日元形司廢紙,倒是“日票“極為搶手。對此,日本政府也是無可奈何”西園寺公望”鬆方正義和井上馨等人隻好拜訪日本派遣軍方麵,請許凡給與解決。
許凡的對策也很簡單:“既然日元不頂事,大家都認帝國信貸銀行的日票,那幹脆就用日票好了。等以後形勢穩定下來,貴國再印刷新版日元,把日票替換回來即可。”
日本諸位元老麵麵相覷,卻也無可奈何。
為了支應戰費,日本政府濫印日元紙幣,日元原本就已經貶值了數倍。現在日票出現,日本硬通貨被中國運回”更讓日元信用瓦解。與其徒勞地挽救信用破產的日元,倒不如暫時依靠中國的信用,使用“日票“。
就這樣,“帝國信貸銀行東京分行“悄然開業,中華帝國特別印刷所印製的“日票“源源不斷供應給日本政府和日本派遣軍當局,用以支付雇員工資和采購物資,一切的稅收,也全部以日票支應。奄奄一息的日元經此打擊,更是慘跌,日本富裕階層多年的積蓄打了水漂”很多靠養利息度日的食利階層,包括很多資產來路不明的日本人也隻能重新尋找工作。
最終”日本政府幹脆宣布,以一萬比一的彙率回收日元,發行日票。日本也從此成為當時的世界上采用純信用紙幣的第一個國家。不過,當時已經被通貨膨脹和物資短缺折磨得麻木不仁的日本人,甚至是暗自高興的中國人,也都沒想到,日本卻是因禍得福,就此打下了所謂“日本經濟奇跡“的貨幣基礎。
這個開創之舉,後來被日本人津津樂道了很多年。不但沒人感覺被中國方麵用紙片子“坑爹…”倒很是感激“新日本之父“許凡,以及那位大中華皇帝陛下的恩德。
平板之後,對日本軍隊的整肅隨之展開。
按照約定,日本政府想中國方麵移交了政府和軍部的檔案資料,並提交了一份日本方麵建議的“戰犯名單“基本上都是薩長藩閥,日藩武士”財閥死硬派以及右翼社團骨幹,皇族和公卿人物幾乎絕跡,而反戰派的元老及其黨羽也推得一幹二淨。
沒過多久,在東京召開了公審”日本本土的兩萬六千八百多名戰犯被判刑,其中一千八百多人被判死刑”將與中國方麵俘虜的日本軍政人員一同在中國服刑。
未來的日本軍隊規模將大大收縮,陸軍規模限定在四個師團,每師團編製為三聯隊,編製仿照華軍國防軍乙種師。此外,還會保留四個簡編旅團的架子,實際上就是聯隊規模的部隊,在戰時可擴編為師團。
海軍陸戰隊規模限定在兩個旅團,而海軍艦隊現有五千噸以上的艦隻作為戰利品全部轉交中國海軍當局。未來五年之內,日本將不得擁有一萬噸以上的戰艦,海軍總噸位被限定在中國海軍總噸位的一成。
在遼東和朝鮮投降和被俘的日軍,已經被發送到戰俘營組織起來。進行一個月的洗腦教育和再組織,通過批評和自我批評,互相檢舉揭發,未來將在統一的北京公審上獲得應有的懲罰。服刑的,自然是作為廉價勞動力發往朝鮮從事“勞動改造“和“再就業培訓“主要是從事路橋建設以及開礦。在這方麵,趙秉鈞的“警政部“有組織旗人“勞動營“的豐富經驗嚴格的軍事化管理,廣泛開戰勞動競賽,以成果決定待遇和地位,在俘虜內部展開全方位的洗腦教育,發動俘虜開戰批評和自我批評,互相檢舉揭發,並組織俘虜中的先進分子擔任管理。普通罪犯十年勞役,表現特別優異的,可以酌情減免,表現頑固的,就要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