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宗法文化的必然走向和必然結果。正如西黑格爾哲學史講演錄第一卷;‘在他(孔子)那裏思辨的哲學是一點也沒有的……………我們不能獲得什麼特殊的東西”法國盧梭則言,‘亞洲有一個大國,其中學術可以是一個人登龍的工具,如果學術真正能夠使人有純潔的道德,如果真正能夠教育人為祖國而流血,那麼中國人必然是智慧的,自由的和不可征服的,但事實上,什麼惡他們都會犯,什麼罪行在他們都很通行,如果說他的大臣們的才智,或者它的法律所有的睿智,甚至人民眾庶,都不能保衛國土,以致被愚悍的蠻族所屈服,那麼所有的這種智士又有什麼用處呢?”
“所謂聖學,無非是朱熹一類無恥文人諂媚**權力以求幸進,或是‘立言傳世,的無恥讕言罷了。其以尊長綱常為幌子,無非是借此邀得當權者的歡心,以成為‘顯學”而曆代**統治者則以其‘尊長,,‘尊聖,的特sè,對其大力弘揚,把中國人都變成思想和體製的奴隸,對權力無限崇拜。而文人被閹割了骨氣,也就成了徹底的軟骨怪物。這類人天生有慕虛榮,好名譽,依附權貴之門,以求先富之捷徑,甘願做權力者之狗,對小民則貪殘無比………………”[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中國之落後,實始自元明,而明之高祖成祖難辭其咎。當斯時,西方乃文藝複興,摒除中世紀之méng昧黑暗,恢複人之理xing,開啟民智,於是科學大興,民主大興,遂有現代之文明,社會進步之一日千裏。而我華夏,則被**權力壓迫…被理學思想束縛,越發méng昧昏聵,至明末期,西方科學民主早已遠遠超乎我國之上,而建奴趁華夏之衰僭取神州,則是雪上加霜………………”
“今世之新學…乃興人權,開人類思想之自由,複人類天賦之權利,使‘小民,可以接受開明之教育,知識得以普及,不再是少數人的專利。而人人可以參政議政,則剝奪了四書五經的蠹蟲們借此愚昧民眾,欺壓民眾,魚肉民眾的特權…變少數家族的‘社稷,為全體國民的國家。”
“科學民主,本來並無國界,也無東西之分。西方之人喜好自由平等,厭惡出身之尊卑上下,相信自己可以認識世界改造世界…而東方之人就天生是奴隸,是愚民?我華夏之民,天生便要如此奴顏婢膝?我東方之民,便不能以開明之姿態,自由之思想,自尊自信之姿態而立於世界民族之林?”
“今日倡導所謂聖學之人,打著民族大義的幌子,行的無非是幸進之舉…妄圖效法朱熹迎合上意…以興複其固有的特權與地位。這等狼子野心,我覺醒之華夏民眾自然要堅決鬥爭。於斯日起…筆者便當以筆為刀劍…………,…”
這篇文章一出,“複古興漢派”群情ji奮,紛紛叫嚷“獨秀者必洋奴,非華夏人類也”。
不少義憤填膺之人甚至圍了《華夏對報》的總部,若不是警政部派遣了大批警力,說不得還要“襯個公道”。
還沒等“複古興漢派”反應過來,又一顆重磅炸彈炸響。
“複華”在《華夏時報》又刊登了一篇文章,開宗明義;“世易時移,宗法禮教可行於中古,而不可行於當世。”
在帝國大學社會學係任職的胡漢民寫道;“………………我國固有之思想模型,一言以蔽之,即所謂‘天朝世界觀,,以自己為世界之中心,文明之頂點,且萬世不移。傳統文化概括起來,其核心的世界觀無非是五點;”
“第一,中國廣土眾民並且是位居平地中央的國家,上覆穹蒼。第二,中國不獨在地理上位於地球中央,而且在文化上也是如此。中國的文字、道德、禮儀、製度,無一不優於四夷。第三,中國是政治的中心。萬方來朝,四夷賓服;第四,中國物產豐饒,經濟自足,無待外求;第五,好古,且喜歡聖化自己。中國的道德原則對於一切人民都有效,古聖先賢的話語就是真理,是不可逾越的,今人永遠不可能超越古聖,隻能無限接近。”
“長久以來,國人就是用這些原則在自己的心靈周圍築起一道藩籬以保護自己內心的優越感,並利用這種優越感在困苦的生活遭遇中尋求自我滿足。每當國家遭受苦難,家庭méng受不幸,他們就會用這些來告訴自己,‘天道流轉,五行循環,,這些苦難不過是曆史中的正常現象,很快就會過去…治亂交替之後還是盛世,於是他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忍受各種屈辱和困難,也毫無自尊自信的概念。因為在他們的精神世界裏,這種優越感是根深蒂固的,也是最重要的。有了這種自我滿足,就可以坦然麵對一切。”
“………………這種觀念,在世界各落伍文胡中屢見不鮮,不過‘我族中心論,罷了。照日本人的看法,日本是上天建造的第一個國邦,是世界的中心。古代埃及人則自認為特別的民族,隻有他們才可以叫‘人,,其他的都不是‘人”亞述人自稱自己最聰明,最勇敢,最有力量,而他們的上帝遠在其他一切民族的上帝之上。希伯來人則認為他們的土地‘特別美好,,是‘一切土地的光耀,,自己的民族是上帝的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