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筆能生花,開出萌芽,我想將心事說給你聽,你一定要好好聽,不要太悲傷,也莫笑我太癡狂。”
17歲的溫眠由於整個初中是在玩耍中度過的,所以來到了區裏第二中學——安中。
聽初中同學描述到這個安中是重點高中升學率超高,環境超好,師資超讚。可當她來到這報名時,一切都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報名這天,她在公示欄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順便看了一下有多少母校的同學考到了安中的,又有哪位幸運兒與她同班的。果不其然,人很多,唯一一個與她同班的是與她相交不甚好的女同學。
父親帶她走進了綜合樓三樓,找到了一個紅牌子上寫有“9”字的班級,裏麵的陳設老舊,溫眠母親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大聲道:“哇,我那個年代都沒用過這麼複古的桌凳!”
溫眠心如雷擊,興奮感頓然無存。看著那站在講台旁的巨風扇,哇塞!一個頭頂她六個頭,“真開心。”學校真貼心,前後有兩把巨風扇。
可令她一直納悶的是:為何講台上方有一台老舊的電視?這不會是用它來輔助教學吧?前後都有布滿灰塵,又坑坑窪窪的小洞,恐怕是嫌黑板過於光滑,用來做修飾的吧!三年寒窗竟如此艱苦,牆壁上找不出一處潔淨的地方,講台上還有一個麥克風,“哦喲!這不會是課餘時間用於K歌的吧?”溫眠的弟弟溫雲說道。
9月1日的下午,沒有陽光,天空略有些陰沉,溫眠來到了六樓的宿舍,這裏的黃木門連鎖都沒有,隻有門洞裏伸出的一根黑色的繩子用來控製門的開關。一進門,去八個人,一個宿舍燈是用繩子開關的,外麵的床在靠門的下麵。由於她第一次住校,對一些東西還是不怎麼了解,所以便覺得這就是一個學生宿舍該有的標準,並且其他學校亦是差不多的。
溫眠來到班級不久,便開始等待班主任點名。當一個矮小的男人走進來時,溫眠問同桌:“這是班主任嗎?”他回答道:“是啊。”他的心髒慢了半拍,他分明記得報名時的老師不是他,於是他羞紅了臉,很不情願,但又畢恭畢敬地問道:“老師,這個班級是幾班啊?”老師說:“這是19班。”她害怕又尷尬的問道:“老師,請問九班在哪?”於是老師開始打電話問九班的位置。
“在驗知樓,快去,別遲到了!”溫眠急忙向這位好心的老師道了謝後,匆忙跑向“燕子樓”,邊跑還邊想: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名字?可當她跑到了報名公示欄處,並未看見這棟樓,於是她在萬分焦急的時刻看見一位老師,或許是某個校領導?算了,管不了這麼多了。於是,她趕忙上前詢問:“老師好,麻煩問一下‘燕子樓’怎麼走?”這位老師也十分好心,為她指路之後,還特地問了她是哪個班的。她說:“9班的”。他告訴溫眠在三樓,跑到三樓後,她瞧見一共有兩個班,右邊是九班,左邊是11班。
教室裏異常安靜,溫眠從前門打了報告才進教室,班主任坐在講台上問她的名字,她說她叫溫眠,八齒齊露,笑臉盈盈的模樣,令班主任心生好感。隻有教室最後麵才有兩個位置,周圍全是男生。
沒過多久,老師便換了座位,而溫眠依舊在那個最後邊的位置,他的前桌叫蔣誠,蔣誠的同桌叫李時煜,溫眠的斜右方有個男生叫梁晉,梁晉的後桌叫張喻寒。
蔣誠與溫眠同一個母校,是一個十分成熟穩重的男孩子。李時煜有些閑散,他看起來不太愛說話,有點痞痞的,貌似他並不愛學習。梁晉是薛之謙的忠實粉絲,他很喜歡唱歌,雖然有時模仿得很尷尬。張喻寒是一個笑聲很爽朗的男孩,他很孤獨,但他卻很聰明,他懂得如何與班主任鬥智鬥勇,拿到手機亦曉得怎樣將同學們的錢賺到手。
第一節課是班主任的班主任選了很多課代表,最後一科——英語。溫眠有些害怕,但蔣誠鼓勵她舉手說:“錯過了就沒有了,機會,隻有這麼一次,會很遺憾的。”於是,溫眠鼓起勇氣,舉起了她那顫巍巍的小手,周圍人用疑惑的眼神望著她,令她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