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火靈窟”的記憶以及薇塔的講述,所有人都知道了250年前那場《獅子戰役》的背後有著騎神的影子,德萊凱爾斯大帝所邂逅的騎神正是眼前的《灰之騎神》瓦利瑪。
莉安娜與德萊凱爾斯並肩作戰,共同跨越了騎神的試煉,並與瓦利瑪一同跨越了“精靈洞窟”的試煉,跨越了最凶惡的《煌魔城》,取得最後的勝利。對她而言,瓦利瑪是她的戰友,毋庸置疑。
“好久不見,曾經的《契約者》莉安娜·桑德洛特。”
在莉安娜聽來,瓦利瑪的聲音沒有絲毫變化,清晰如昨,讓她有些微的恍惚。
《契約者》,與《啟動者》一同出生入死,結下深厚羈絆並共同通過騎神試煉的人才有資格獲得。在沒有《戰術鏈接》降低要求的250年前,想要獲得這個資格可說是千難萬難,莉安娜能得到《契約者》的身份足見她和德萊凱爾斯的深厚情誼。
見瓦利瑪還記得自己,莉安娜的嘴角的弧度越發柔和:“雖然現在你的《啟動者》已經不是他,我也失去了《契約者》的資格,但是我們並肩作戰的事實沒有改變。可以的話,希望你不要稱呼我曾經的《契約者》,改正戰友比較好。”
“明白,戰友。”瓦利瑪的反應很快,頗有幾分黎恩打蛇隨棍上的意思。
“嗬嗬,這個說話的方式,你好像恢複得還不錯,以前的事還記得多少?”
“隻有片段,推測為關鍵內容丟失,部分記憶仍處於封鎖中。”
“是嘛...”莉安娜雖早有心理準備,卻仍有一瞬的黯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早在你誕生之前,這一切就已經設定好了...不管怎樣,能見到你總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瓦利瑪不知如何回答,隻有沉默以對。說到底他隻是人工智能,不管多麼像人類,終究無法完全理解人類的感情。
莉安娜也不在意,250年前他們就是這麼相處的,早已習慣。
“兩個月的時間,讓瓦利瑪恢複到這種程度,黎恩你做得很好,超出我的預計。”
“隻是不想輸罷了,不想輸給克洛,不想輸給神機,不想輸給其他的至寶碎片。”黎恩表情很平靜,不驕不躁,也沒有刻意謙虛。對於遊曆世間200年的莉安娜,所有的表麵功夫都是無用功。
“很好,他的繼承者就該有這樣的氣魄。”莉安娜微微點頭,“不枉我選擇了你。”
“之前克洛緹德小姐也隱約提過類似的事情,似乎你和她在《幻焰計劃》上有分歧?”這個疑問早已存在黎恩心中,隻是和捉摸不定的魔女相比,性情高潔的聖女更值得信賴。
“隻是些無關大局的小分歧,不管是你與瓦利瑪取得勝利,還是克洛·安布斯特和奧爾迪涅走到最後,‘巨碩之力’的複蘇都不會改變,有差別的隻是我與《深淵》的私心。她想要通過奧爾迪涅得到某些東西,我希望這份好處能夠歸你所有,這樣對你對我對帝國更有利。”
“方便透露下是什麼東西嗎?”黎恩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