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呃!不,段雲死了?”陸春風還不習慣叫段雲,差點直接說皇上死了?
“沒有,被軟禁在宮裏。我還沒找到你,怎麼會輕易讓他死。”段墨似乎不太喜歡提起段雲,略微皺了皺眉說。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陸春風的問題又轉到□□。
“奉喜說被換職前,你送了兩根玉米給他,並且說,皇後寢宮外,你跟他說的話都是真的,如果想你的話,就想想那句話。我問他你們說了什麼,他說你說他最了解你。這樣,你留給他的線索就是了解你和玉米兩樣。暢音殿那天的聚會我也在場,知道你的心願是把玉米在北方推廣。於是我肯定你去了北方。但是北方實在太大了,找起來很困難,於是我就去西華園找找有沒有其他線索。我到了以後發現屋內已經空了,像是有人特意打掃過,隻留下窗台上的幾個瓶子。那時真的很絕望,派出去尋找你的人也完全沒有消息。於是我每天對著幾個瓶子研究,但也毫無頭緒,直到有一天我終於崩潰了,一氣之下把所有瓶子都摔在地上。當看到碎片裏完好的瓶塞時,突然覺得可能會是個線索,於是就把包著瓶塞的油紙打開,才發現裏邊有張字條,寫著馮淳漣三個字。我覺得很像段雲的,就去問他是不是把你送走了,但並沒有說我找到字條。他說是,而且絕不告訴我你在哪,讓我一輩子都找不到你。我反複讀著這三個字,最終發現了一個秘密,才確定這是你的新名字。於是我就派人在北方各地官衙翻查戶籍記錄,終於找到你在這裏。”段墨一口氣說完,認真的看著陸春風說:“我很怕再也找不到你。”
看著段墨眼中的深情,陸春風臉上染起一片紅暈,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忙繼續問:“段雲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事情?”
“那夜離開後,我用了三年的時間在各地召集兵馬,打算用十萬兵馬跟段雲換你。隻要他肯把你給我,我可以舍棄皇親國戚的身份,從此隱姓埋名。但他卻在第二天下旨給我賜婚。”段墨哀傷的看著陸春風,那夜的無奈和痛苦一一浮上心頭。
“我以為……”原來他一直堅守諾言,從沒打算放棄她,原來那晚並不是夢。陸春風想道歉,為她曾經說他殘忍。可話沒出口就被段墨吻上來的唇全部吞入口中。
“小姐,飯菜都準備好了。”小蘭敲了兩下門,在外邊喊著。
“呃!送進來把。”陸春風慌忙離開段墨的懷抱,僵直的坐在床邊,臉紅的像是番茄一樣。
段墨卻不罷休,仿佛小蘭不在一樣,湊上去又要吻,嚇得陸春風一高蹦下床,走到小蘭身邊假裝幫忙。
“小姐,幹嘛把兩個菜倒進一個盤子裏啊?”小蘭背對著床,不解的看著陸春風的舉動。
“啊?我,我弄混了。”陸春風結巴的看著手中的兩個盤子,腦中全是觸碰段墨柔軟的嘴唇的感覺。被小蘭一說,突然怨恨起段墨,沒來由瞪了他一眼。
段墨坐在床邊看著陸春風慌亂的樣子覺得好笑,在被她突然瞪了一眼後,哈哈的笑出聲來。
兩人吃飯間,陸春風又想起段墨說的名字的秘密,於是問他:“你說馮淳漣這三個字有秘密,到底是什麼秘密啊?”
“你把三個字反過來讀。”段墨放下筷子認真的看著陸春風說。
“反過來,漣淳馮,漣淳馮,戀春風?”陸春風驚訝的看著段墨問。
“是,他想讓你這輩子都帶著他的愛。”段墨口氣不悅的說。
“你是怎麼知道他愛….想這樣的?”陸春風看段墨眼睛眯起來,知道他生氣了,於是忙改口說。
“見過皇後就知道了。得不到你的人,就找個相似的代替,得不到你的心,就讓你一輩子帶著他的愛。”段墨的手握成拳,似乎已經在憤怒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