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獨孤飛燕乃是青木派年齡最小的弟子,而她年幼時便在青木派,如今出世,我也覺得奇怪,許是青木派的門規為她破例也不一定。”魔君看向葉錦素,自顧地說道。
葉錦素看向魔君,“這定然不能,青木派存在千年,一直神秘至今,怎能因一個小小的獨孤飛燕而破了門規呢?”
“我不過是說笑罷了。”魔君淺笑道,“傳聞青木派弟子並不一定要世代隱世,如若你闖得出派中的青木十八陣,便能出世,但卻被青木派永久除名,而且,永不得入青木派,更不能像外界提起出自青木派。”
“原來如此,看來獨孤飛燕對南宮霍綦確實一往情深,如若不是,怎會舍得青木派的修生養性,而獨自出世。”葉錦素想起昨夜見獨孤飛燕時,她對南宮霍綦的焦急,便知她昨夜若是帶著南宮霍綦,定然是要去青木派。
“一往情深又如何?不過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罷了。”魔君低笑一聲,撐起下巴,看向葉錦素,“我在想,如若有朝一日,南宮霍綦醒來之後,看到你時,會不會一見傾心?”
“此事就不必魔君操心。”葉錦素抬眸,對上魔君此刻射來的眸光,那雙隱藏在麵具下的雙眸,帶著一抹看不清的幽光。
葉錦素斂眉,眸光閃過一絲冷然,“不知為何魔君會將獨孤飛燕的事情告知與我?”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明夜不是要有好戲看?”魔君悠悠起身,看向葉錦素說道。
“魔君要前去觀戲?”葉錦素想著這魔君亦是愛湊熱鬧之人。
“看心情。”魔君翩然起身,落於地上,轉眸,看向葉錦素,“時候不早,我便不打擾閣主歇息,先行告辭。”說罷,便閃身離開。
葉錦素看著魔君一閃而過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想著此人來無影去無蹤,總是帶著神秘,可是,卻會在關鍵時刻出現,她頓時思忖著,他到底是何心思?
采蓮見魔君離開,稍稍吐了口氣,便進入屋內,看向葉錦素,“大小姐,時候不早了,奴婢伺候您歇息吧。”
“采蓮,在君魔閣內,魔君一向如此?”葉錦素看向采蓮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好笑地問道。
“這……奴婢隻有在這處才能見到魔君如此。”采蓮如實回稟,想起在君魔閣的魔君,可沒有如此多的動作與話語。
“看來我這裏倒是對他挺特別?”葉錦素低笑一聲,便不再多想,明日還有一場好戲要演,今夜早些歇息。
采蓮聽著葉錦素的話,卻不知如何回答,便徑自上前,“大小姐,奴婢伺候您更衣。”
“嗯。”葉錦素點頭。
鳳錦與鳳秀回來時,葉錦素已然就寢,二人便不宜打擾,見采蓮等著她們,三人便閑話幾句,才得知魔君來過。
“這魔君來到倒也勤快。”鳳秀一直對這魔君心存芥蒂,見他總是時不時前來葉府,而且甚是隨意,便覺得不妥。
“我也覺得。”采蓮亦是讚同道,想著以往魔君行蹤飄忽不定,怕是回君魔閣的次數都沒有來葉府的次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