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英雄難過美人關。”秋雨忍不住地感歎了一聲。
“你是在感歎你與秋夕嗎?”秋意似笑非笑地盯著秋意看了一眼,接著便連忙起身,看著采蓮自遠處過來,連忙跑了過去,躲在了采蓮的身後。
秋雨聽罷,便知秋意在打趣她,起身,便追了過去,一時間三人打鬧在了一起。
葉錦素聽著屋外的熱鬧,低頭,注視著依舊不肯放手的南宮霍綦,“那兩個丫頭是你的心腹?”
“為夫即是娘子的,她們亦是娘子的,又何來是我的心腹?”南宮霍綦闔眼,鼻息間充斥著葉錦素身上沁人心脾的馨香,這樣的感覺極好。
葉錦素見南宮霍綦並未有鬆開她的意思,但是,聽著他的口氣,卻是如此無賴,不禁想起一個人,垂眸,看向他,“你很像一個人。”
南宮霍綦幽幽抬眸,一雙鳳眸清澈幽幽,“娘子,你竟然在我的身旁,想著其他的男人。”
葉錦素見南宮霍綦如此這般,終是無奈地搖頭,想著她若是知曉南宮霍綦並未昏迷,而是如此這般性子,她自然不會思慮著嫁入南宮府,可知,如此單純的外麵,骨子裏可是有多腹黑。
南宮霍綦抬眸,對上葉錦素低柔的杏眸,那嘴角的笑意,雖淺卻濃,讓他竟舍不得眨眼,暗自思忖著,日後,他定然讓她每日掛著如此的笑容。
鳳秀和鳳錦見秋意和秋雨、采蓮打鬧在一處,忍不住地笑道,“如今別忘了,其他院中可是沉悶傷心著呢,你們還有心情在這玩鬧,若是被旁人看到,豈不是要說少夫人太過縱容下人了。”鳳錦淡淡地說道。
三人聽罷,方可作罷,最冤枉的采蓮嘀咕道,“唉,我怎知這兩個丫頭整日沒個清閑,還將我牽扯進去。”
“采蓮,好姐姐,適才是我錯了。”秋意聽著采蓮的話,連忙上前,抱著她。
采蓮轉眸,盯著秋意,“你啊,以後別惹秋雨生氣了。”
“我疼她疼不來呢,怎會惹她生氣?”秋意一臉冤枉的問道。
采蓮自知說不過秋意,看了一眼鳳秀,“你教的徒弟,你來管管吧。”說罷,便甩開秋意黏在自己身上的手,向鳳錦走來。
“怎得又賴上我了?”鳳秀驚叫道,“她那是無師自通。”
秋意瞪了鳳秀一眼,“就知你會如此說。”接著,拍拍手,看向她們,“你們說這凶手到底是誰?”
“不知。”采蓮搖頭道,“除了那枚銀針,也沒有任何的證據。”
“是啊。”鳳錦亦是低聲說道,“看來那人是早就計劃好的,而麻沸散本就尋常,那銀針也很普通,根本無從查起。”
“可是,我總覺得那個五姨娘甚是奇怪,她為何會為了救四少爺,而連自己腹中的胎兒都不要了呢?而那枚銀針好像離四少爺落湖的地方有些距離。”鳳秀猜度道,“而如今,四少爺也未救活,五姨娘亦是滑胎,聽說還是個男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