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冷然一笑,“今日是本宮的生辰,再過十日便是本宮駙馬的忌日,駙馬臨終前,告知了本宮一個天大的秘密,本宮便趁著今日將這秘密道出。”
眾人本欲舉杯祝賀,卻不曾想長公主卻直入主題,直截了當地說道。
葉錦素麵色淡淡,看著眾人一臉驚訝地神奇,她轉眸,與南宮霍綦相視而笑。
“眾位卿家可還記得二十一年前早早夭折的十皇子?”長公主揚聲問道。
眾人頓時一驚,心思思付,這十皇子何人不知,隻可惜早早夭折,為何,長公主如今會舊事重提?這時,眾人才不禁想起,這十皇子乃是惠郡王之妹淑妃誕下的皇子,出生翌日,皇上便封為太子,可惜,太過於命薄,不過幾日便死了。
“這是駙馬留下的親筆書信,將當年十皇子之事記得清清楚楚。”長公主說罷,便將眼前的信展開,接著遞給坐與最近的皇親國戚看罷,然後,傳給其他的文武大臣看罷。
眾臣看罷,頓時麵如土灰,抬眸,看向端坐於高位的皇上,皆是一言不發,隨即,再齊齊將目光落在南宮霍綦身上。
季昀接過信,這筆跡確實出自惠郡王之手,緊接著一目十行看罷,亦是驚訝不已,轉眸,看向南宮霍綦與葉錦素,見他們二人依舊泰然自若,他眸光一暗,沉默不語。
看來皇上是要置南宮霍綦於死地,還有另一層的原因。
“眾位看罷了此信,可還有何異議?”長公主抬眸,將信遞給上官敬,“皇上,還望皇上過目。”
“好。”上官敬接過信,掃了一遍,“朕竟不知十皇帝竟然死而複生了。”
“皇上,如今真相大白,駙馬因何而死,皇上心中有數,當年,莫不是有人謀害十皇子,駙馬亦是逼於無奈,才如此做。”長公主微微彎身,注視著上官敬說道。
“長公主如今是想要做什麼?”上官敬抬眸,看向長公主問道。
“臣查出當年駙馬並非因病而亡,而是謀殺,原因是要查出十皇子的下落,駙馬在彌留之際,將此事告知與臣,便是讓臣在一個適當的時機說出來,奈何,十年之前,十皇子身患惡疾,昏迷不醒十年,如今,他已然醒來,今兒個,臣亦是要完成駙馬的遺願,將真相說出,無非是皇家血脈怎能遺落民間,十皇子是該認祖歸宗的時候了。”長公主鏗鏘有力地說完,句句砸在眾人的心上。
他們不曾想到,南宮霍綦竟然是十皇子,而且,曾經,亦是被追封為太子的,如今,若是認祖歸宗的話,那豈不是太子?如此的話,皇上怎會肯?但,若不讓認祖歸宗,此事怕也會引來非議。
況且,適才長公主說過,惠郡王並非病死,這其中定然隱藏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除左這封信,長公主可還能說出其他的證據來?朕不能僅憑一封信,便認定南宮霍綦乃是皇家血脈,乃是已夭折的十皇子。”上官敬看向長公主,低聲說道。
長公主連忙應道,“十皇子的腰腹處有一個菱形的胎記,與淑妃,還有駙馬的胎記一樣,韶華腰腹也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