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南宮霍綦想著他適才一直很小心,怎得還能動手腳呢?
“韶華郡主在自己的酒杯和遞給少夫人的酒杯裏麵都下了麝香,不曾想大少爺飲了少夫人的酒,故而,少夫人才無事,但是,韶華郡主應該不知自己有喜一事,飲了那杯自己放入麝香的酒,才會引起滑胎。”鳳秀緊接著說道。
“長公主,此事,我不會就此算了的。”南宮霍綦眸光一冷,看向長公主,碎出一抹冷厲的光芒,使得長公主如此冷貴之人都頓時覺得寒意從生。
長公主心中暗罵韶華郡主怎會做出如此糊塗之事,此事,怕是遮蓋不住了,故而,她不再說話,轉身便去看韶華郡主。
“鳳秀,還有何發現?”南宮霍綦緊接著問道。
“少夫人所用的茶水被加了一點桃竹。”鳳秀也不曾想到此人竟然如此有心計,“而適才,有人的身上定然熏了一些海棠的熏香,故而,兩處混在一起,亦是滑胎的利器。”
“海棠香?”南宮霍綦眸光一暗,適才,他是聞到了海棠香,到底是何人呢?
葉錦素一直謹慎小心,今日,更是不敢有半絲的懈怠,這水杯內怎會有桃竹呢?難道是剛才換水的時候被沾染上的,海棠香?葉錦素想起上官敬腰間佩戴著一個荷包,裏麵隱隱約約地透著海棠的香氣。
南宮霍綦亦是想到,眸光暗了又暗,不再說話,“娘子,我們回府。”
“嗯。”葉錦素此刻沒有半絲的力氣,幸而她來之前服用了避毒丸,否則的話,如今,她的孩兒怕是真的會保不住,想到此,她便有些喘不過氣來,上官敬,你緣何非要如此待我?
她安靜地靠在南宮霍綦的懷中,如此,才能知曉如今的她與孩兒都是平安無恙的,南宮霍綦漠然轉身,飛身離開。
季昀和齊莫對看一眼,心中似是了然,如今明目張膽地想要置葉錦素腹中胎兒與死地的除左那個高位之人,還會是何人?不過,原來少夫人腹中的胎兒並未滑胎,這使得季昀和齊莫心中欣慰了不少。
葉錦涵始終站在齊莫的一側,看向身側的葉雲軒,“二哥,這韶華郡主太目中無人了,雖然,她乃是皇室貴族,但是,我們葉家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葉雲軒很滿意葉錦涵如今煞有其事的話語,這也是給眾人提醒,葉府的小姐並不是一無是處的,看向葉錦涵,“此事,必定要讓韶華郡主給一個交代。”
眾人聽著此話,便知怕是少不了一場風波,不過,如今,他們更好奇這韶華郡主未婚先孕,以往,她的惡名昭彰,便也作罷,不曾想到,竟然做出如此****之事,太不知檢點,如此之人,怎配為郡主?
慕容逸風看向南宮玉蝶,見她無恙,上前,扶起她,“我們回府吧。”
“嗯。”葉錦素知曉慕容逸風不過是在外人麵前做做樣子罷了,回到府內,他們雖然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卻是各不幹擾。
不過,南宮玉蝶不曾想到這韶華郡主竟然也會如此,她想起葉錦素曾經得知她有孕之後,第一時間前去提親,讓她避免了一場浩劫,想想自己當初的行為,突然有些後悔,可是,既然做了,傷害已經造成,如今,該如何挽回,想著韶華郡主滑胎一事,怕是明日便會人盡皆知,而她更是敗壞門風,日後怕是會成為整個大樂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