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風裕撿了些葉子鋪在地上,兩人便這樣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睡了。
清晨,起來,兩人簡單的吃了頓早飯。
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小孩兒也就是樂樂看著基本就沒有什麼大事兒了,也能站起來走路了。
風裕內心一陣嘖嘖嘖。
這變態的體質,就和邪無涯一樣邪乎。
說起邪無涯,他有點想他了。
風裕甩了甩腦袋,將邪無涯給甩出去,他對著樂樂說道。
“那個......樂樂你能不能把茅草屋收拾一下啊,咱這睡在地上也不是個事兒啊。”
他倒是想收拾,可是一想到茅草屋裏的大蜘蛛,他就忍不住的打怵,起雞皮疙瘩。
“好。”
樂樂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他看著風裕,心想。
就在這兒修養一段時日吧,等到宗門大開收徒之日在離去。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樂樂便將屋裏給收拾的差不多了,蜘蛛網也給掃幹淨了。
風裕站在外麵眼睜睜的看著樂樂在裏麵麵不改色的將正在進食的蜘蛛一棍子打死,手腕一轉,連帶著蜘蛛網一起給卷走,就這樣一個個的清理幹淨。
風裕:......
驚呆了老鐵。
收拾完屋子,兩人算是正式的有了住的地方。
也不知道這裏的家具是用什麼做的,竟然沒有一絲腐爛,除了比較陳舊之外,完全不影響其使用,這正好省了不少力氣。
兩人依舊吃了那紫色植物,晚上,一個致命問題來了,那就是床隻有一個,當然風裕覺得沒有什麼,但是樂樂卻放不開。
“樂樂,來,躺這邊。”
樂樂看著那躺在床上邀請他上來的男人,表情很是糾結。
他不習慣跟人睡在一張床上。
“你睡吧,我找個地方隨便一睡就好。”
風裕看著遲遲扭捏不上來的小屁孩兒,不知道他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且不說都是男人,他就是一個還沒到他胸的小孩兒一個,能咋樣。
風裕現在困得要死,偏生樂樂還不上來。風裕直接下了床,走到樂樂的麵前,直接將其給抱了起來,抱到了床上,而後自己也躺了下來。
在風裕抱起樂樂的一瞬間,樂樂的身體就僵住了,自從遇見風裕後,他都不知道僵住多少次了。
樂樂隻是掙紮了一下,便沒有在掙紮了,而是眼簾低垂,不知道在想什麼。
風裕將樂樂抱上床之後兩眼一閉,便睡的不省人事了。
由此可見,風裕今天到底有多累。
樂樂聽見身後變得輕而緩的均勻的呼吸聲,也緩緩閉上了眼睛。
夜半,樂樂猛地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像是八爪魚一樣,雙手雙腳纏在他身上睡的呼呼的男人,抿了抿唇瓣,伸手就要將人給扒下來,可不等他有動作,那剛剛還纏他纏的緊的男人嫌棄般的將他給鬆開,自己滾到了一邊去,同時嘴裏還迷迷糊糊的嘀咕道。
“真涼。”
樂樂:......
這樣平靜的時光不知不覺的便過了幾個月。
在這幾個月的時間,兩人對彼此也變得熟悉。
期間為了確認樂樂與邪無涯他們之間的關係,風裕一直在觀察著樂樂行動間不經意間的小動作,小習慣。
因著傾吾他接觸的時間很短,他不清楚,但是他與邪無涯絕對有著莫大的關係,因為他有很多小動作都與邪無涯一模一樣,在日漸相處中,小小年紀的他就有了與邪無涯如出一轍的邪肆,霸道。
縱使風裕觀察的很是仔細,但天生敏銳的樂樂又怎會感受不出來,但是他發現風裕不是想傷害他後,就不管了。
有一次,樂樂要洗澡,風裕觀察人觀察的入了迷,或者說又想到了邪無涯後,漸漸地就忘了對方要脫衣服,忘了回避了。
樂樂知道風裕在暗處觀察著他,以往他要脫衣服的時候對方就會回避了,但是這次卻沒有,樂樂一直在等對方走,但很明顯風裕遲遲不走,樂樂脫衣服的小手一頓,背對著風裕的那張小臉上染上了雲霞,就連耳朵也紅的不成樣子。
他輕輕的“咳”了好幾下子。
好在這幾聲咳嗽喚回了風裕的神誌,他連忙走開了。
樂樂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己都未察覺到的弧度。
......
這天,風裕照常采吃的回來,他對著茅草屋喊道。
“小樂樂,我回來了。”
在廚房裏麵做飯的樂樂,皺了皺眉,他對著進屋的風裕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