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汀這個他的三弟,總是喜歡捉弄他人,就算是自己的親哥哥也不例外。
喜歡看著別人煩惱痛苦的模樣,天生的壞胚子。
任騁不願意和他一般見識,也不願意因此破壞了兄弟之間的感情。
任騁看著他肆意的和自己有著五六分相似的麵孔:“你最是喜歡玩兒,都在你二哥我身上玩兒起來了。”
“那可不是。”任汀笑,漆黑的眼裏含著濃濃的惡意,並不在兄弟麵前做什麼掩飾。
就算任騁知道秦笙失蹤有他的手筆,隻一個認識沒多久的床伴而已,任騁也不會有多在乎。
任汀是這麼想的。
而且,就林玟書的那副模樣,要真讓秦笙回來又和他哥續上這情,早晚出事兒。
林玟書,就是個隻會對著計算機擺弄程序的神經病。
女人而已,他們這樣的家世顯赫的人,不缺女人主動倒貼。
就算沒有顯赫家世,憑借這副好相貌也能夠輕而易舉得俘獲芳心。
二哥怎麼可能會對個孤兒出身又未涉獵社會的清澈愚蠢大學生動心?
何況,被代替的正主回來了。
【白清】敲了敲桌子,無聲息的來到了任騁身邊,摟住了任騁的胳膊,親昵的說:“任騁,帶我去附近轉轉。”
“我都好久沒回來了,對這裏有些陌生、”
任騁的身體有些僵硬,他看著白清放下‘身段’露出的柔軟的神色,沉默了一會兒,說了聲好。
之前為什麼要欺騙他假死,如今卻一絲一毫的解釋都沒有,
隻是這樣平白無故的消失,又這樣莫名其妙的回來。
任汀看著這女人惺惺作態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
這女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對他哥騙錢騙色後假死博得了他哥心中的地位,弄得他哥四五年都清心寡欲,放下畫筆來做調酒師紀念這女人,如今帶著一身顯赫家世回來之後,吃著他哥這碗裏的,又看著其他鍋裏的東西。
草,越想越生氣,越覺得他這二哥蠢。
看著任騁最終無法拒絕白清和那女人走後,任汀也從酒吧出來,走進巷子裏打了通電話。
“誒呀,林玟書,咋樣了,那女的還‘乖’嗎?”
“、、、總得,總得循序漸進。”提起秦笙的時候,林玟書的語氣總有些緊張。
聽見這話,任汀挑挑眉。
兩周左右了,大學生秦笙失蹤的事情已經在警示官那邊立案了。
他處理事情利索,再加上林玟書對電子程序上的精進,根本讓番茄警示官查不出一絲一毫的線索。
就算查到了,還有任汀的錢兜著底。
孤苦無依的秦笙,根本就出不來。
兩周的時間,可能調教一隻烈狗有些困難,但調教個人,可是容易多了。
兩周啊,已經兩周了。
這個進度真是慢了,若真想得到,那就會在得到的第一瞬間就吃進嘴裏,並且讓其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狠狠的pua對方,利用話術欺騙對方,誘惑對方,實在不行,就催眠、打—yao。
這林玟書,那麼偏執的人,一個極端事兒沒做。
他本來還想使勁抓抓把柄的。
“她不願意,我不想做她不願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