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麗江回來,昆明也入了冬除了年前的一段時間基本上沒有太多的雪,卻出奇的冷,學校下午的街道基本上隻看得到幾個步履匆匆的人,許時偶爾會下一場小雪在地上淺淺的蓋上一層。清早上醒來的時候,聽到了教學樓出早功同學的歌聲,聲音悠長而清脆,十分好聽。這對於一個晚起慣了的人來說,能在寒冷的冬天聽到早工的呼喚 ,簡直像是吃了屎一樣的激動。
記得這是我在昆明過冬的第一年,也剛好是冬日,昆明的冬天白天時間還是比較長的,每年10月中旬,昆明的冬天就會來臨。早上八點半左右天亮,下午六點半左右天就開始黑了。天氣比較冷的時,真正能利用的白天的時間其實很短,
古代由於沒有電,人們便會早早開始睡覺,睡到自然醒天都不一定會亮。到了現代,不受白天黑夜的影響,
課程從八點開始,意味著天亮就得出門。上學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是頂著星星出門的,出了門之後,馬路和地鐵裏都是人,這並不符合他人口中的“昆明的慵懶”的刻板印象。昆明的冬天今年還沒有下雪,據說幾乎每年的小年前後時分,昆明都會下雪的,這就像是一個儀式,白絨絨的雪花洗去大地所有的汙漬,重新開始嶄新的一年。
也許今年因為疫情的結束,上天感受到了不可思議,認為一場雪是不能夠消除人心的不安和迷茫,等這個疫情真正平息後,再送個禮物給人們吧。也許這是一場冰與火的戰鬥,今年夏天42度的高溫還留在昆明的上空,使得雪神沒有辦法降臨人間。
但無論如何,現在昆明確實是有冬天的氣息的。在昭通住的冬天裏,沒有生凍瘡的記憶,但到昆明的第一年,就創下了曆史新紀錄。學校的宿舍是沒有暖氣的,幾個人在宿舍取暖還是很暖和的,但是如果不注意,出門穿少了,它立馬會給你一個難以忘懷的獎品。
除了預報溫度幾乎保持在6度上下,早上出門樹上光禿禿的葉不子上的霜也會告訴你,今天有多冷。到了昆明才知道,手機上APP的溫度是不準的,這裏的體感溫度會比氣象預報的溫度再低個1-2度,所以常常懷疑這個差距會對人造成多大的影響,尤其是當女孩們喜歡穿著短裙出門。
去過倫敦的人都知道,倫敦出了名的濕冷。這在昆明很少有的,昆明的冬天是幹冷的。如果有計劃出行昆明冬天旅行,必備保暖衣褲。
直到現在依然期待一場昆明的雪,如果能在2024年的春天降臨人間。尤其當我又聽到了我的貓在窗台上聽唧唧喳喳的麻雀說的甜言蜜語,當布穀鳥的聲音出現在一片白茫茫大地的遠方,那或許是“羅曼蒂克式”的浪漫,憂傷的,春和冬的戀情。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再次回到昆明,似乎什麼都不一樣了,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變,在看藍花楹樹下早已沒有了那個唱《偏愛》的少年,但還是可以看見他那單薄的身體在冬天的昆明裏獨自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