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白墨神醫會過來幫她阿娘治療眼疾,沒人再來打擾。
晚上忙完了一些閑事後,她就躺在了床上休息。
至於外界大戰,她根本不聞。
這夜,一陣冷風襲來,她裹了裹被子。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將她攬在懷中。
歡嫿就要出招朝著那人而去,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別吵醒你阿娘了。”
這個聲音讓她不由發顫。
“鶴塵,你還過來做什麼?”
鶴塵聽著她忽然冰冷的聲音,不由愣了一下,他很快反應過來。
“你想起來了?”
這些日,他一直派人悄悄守護這歡嫿。
隻知道她回到了天靈族,沒想到她竟然恢複了記憶。
歡嫿將他的手直接扯開:“對,所以你盡快離開,我們已經和離了。”
鶴塵手一空,心裏也是空蕩蕩的。
“本君不走!”
他再次伸手這次將歡嫿的手腕抓的更緊。
歡嫿掙紮不開,惱怒之極:“鶴塵!”
“直呼本君的名字,你是第一個人。”鶴塵沒有絲毫動怒,將她攬在懷中,薄唇來到她的脖頸。
“嫿兒,若我敗了,你可否願意收留我?”他聲音突然變得很低沉。
歡嫿從沒想過鶴塵會戰敗。
他是天界第一戰神,從未打過敗仗,更不會提一個敗字。
“你說這話不覺可笑嗎?若不是你,我天靈族會淪落至此?”歡嫿隻覺悲涼。
如今的天靈族,不管她怎麼做,都種不活一棵竹子了。
恐怕是上天在懲罰他們殺伐太重!
鶴塵回答不出,許久才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歡嫿沒想到他會給自己道歉。
然想到過往一切,隻說:“你該離開了。”
很快,手腕一鬆,男人消失不見。
這夜,歡嫿再也睡不著。
……
翌日。
神女廟。
歡嫿一個人去參拜,看著神女的雕像喃喃道。
“神女娘娘,我該如何才能重整天靈族?”
如今的天靈族隻剩下阿娘和小蝶,已經一些老弱病殘之人。
就算鶴塵後麵派人來整修這裏,也無濟於事。
歡嫿知道神女娘娘隻是一個念想。
她朝著神女重重地磕了三個頭,準備起身離開。
就在她抬頭之時,就看到神女像周身忽然亮起了光芒。
歡嫿眼底滿是欣喜:“神女娘娘。”
可神女像並未開口,之間她慈眉善目的眼中一滴晶瑩剔透的淚落了下來。
直接到了歡嫿的掌心。
歡嫿不明白的看著掌中,就見那滴眼淚忽然消失不見。
歡嫿參不透,許久才離開此地。
走至外麵,白墨落在她的身前:“嫿兒。”
“白墨神醫,你怎麼來了?”
白墨麵色有些難堪:“外界亂了,我來將一樣東西交給你。”
歡嫿不明白。
接著,就看白墨將鶴塵隨身所帶的佩劍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