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陸宴心中也升起了幾分的愧疚。
兩國文化可以算得上是天差地別。
他清楚她的保守,能夠主動親吻自己已經是她能夠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如果這都不算愛的話,那什麼才算呢?
想到這,陸宴又給自己洗腦了一遍。
可下腹處的滾燙和欲念仍舊無法停息。
甚至是僅僅聽到她的嗓音,就宛若烈火灼燒野草般,愈演愈烈。
“很難受的,蘇蘇。”
繼續纏著她的軟腰,陸宴委屈巴巴地求著歡。
隻能看不能吃,這對他的自製力是一種極致的考驗。
哦不對,在蘇蘇麵前,他就沒有這玩意兒。
“會憋壞的。”
濕熱的呼吸自男人鼻尖噴灑至少女耳畔。
夾雜著好聞的蒼柏香氣,一點點滲入她的肌膚之中。
一如陸宴這般,逐漸占據著蘇糖的全部生活。
“蘇蘇,幫幫我,好不好?”
男人的嗓音愈來愈沙啞,像是含了一汪糖水。
快要將蘇糖膩斃在其中。
尤其是他的手還抓握住蘇糖的手,然後向下探去。
“陸宴!”
在感受到那處滾燙的氣溫、即將要觸碰到時,蘇糖及時出聲。
這才讓陸宴的理智稍稍恢複。
“蘇蘇不願意,其實還是討厭我的,對嗎?”
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男人垂下了頭顱。
語調緩慢卻又透露著傷心欲絕。
即便是蘇糖看不見,隻聽到他這聲音都能腦補出一副美男泫然欲泣的畫麵。
“我隻是一時接受不了而已。”
連忙去哄著人,蘇糖悻悻道。
他要是再這樣下去,她可就裝不下去了奧!
“連摸腹肌都沒辦法接受嗎?”
猛地睜大的雙眸,陸宴逗弄著她,為自己找補。
如果蘇糖不喊停的話,那麼他就會將她的手帶到會讓她感到快樂的地方。
不過蘇蘇臉皮薄,他還是收斂些,別把人嚇跑了。
“我隻是想蘇蘇摸摸我,這都不可以嗎?”
陸宴語氣滿是控訴。
就連眼尾都染上了一層薄紅。
仿佛真的是麵前的少女對他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般。
“那個……”
蘇糖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這事其實也怪不了她,誰讓陸宴天天沒事就跟她膩歪。
所以她自然也就被帶跑偏了。
不過秉持著寧可發瘋也不內耗的原則,蘇糖選擇倒打一耙。
“我又看不見,怎麼會知道阿宴要做什麼。
而且阿宴,我真的很沒有安全感。”
摸索著男人的方向,蘇糖環抱住他的勁腰。
整個人就像是可憐又無辜的小獸般,倚靠著強大的野獸。
急切地尋求著它的保護。
“阿宴,讓我看清我所愛之人的模樣,好不好?”
依他所言,蘇糖如他所願摸上了他的腹肌。
別說,觸感還不錯,就是太硬了。
而且溫度太高,她不喜歡。
少女說著動聽的情話,指尖的溫熱像是留戀般纏綿在陸宴的肌膚之上。
他們擁抱著彼此,像是最契合的眷侶。
也正是如此,陸宴深陷於獵人所設下的陷阱。
甘願,為她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