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
少女嗓音嬌俏,無措地喊著他的名字。
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壞事,表情都是無辜單純到了極致。
而這樣,不僅不會讓陸宴的欲望熄滅。
反而更加助長其囂焰。
“嗯,我在。”
男人壓著嗓音,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即便是蘇糖看不見,也能感受到他的欲念。
“要乖哦。”
抽出被他桎梏的手指,蘇糖撫摸著他的發頂。
指尖順著他的臉頰,摩挲停留至他的薄唇。
“做壞事的修狗狗可不會得到主人的喜歡哦。”
空氣中的腥膻味道伴隨著好聞的蒼柏香氣並不會顯得難聞。
但蘇糖隻是斷了腿失了明,鼻子還是好使的。
尤其是他次次劇烈起伏的動作,更加印證了蘇糖的猜測。
“修狗狗乖乖的話,主人會喜歡他嗎?”
陸宴停止了動作,幽深的蒼綠色雙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裏麵盛滿了對她一人的溫柔與望而卻步的妄念。
喜歡這個詞對於他來說並無不同。
可如果說出這個詞的人是蘇蘇的話,那麼意義就會變得與眾不同。
他卑微地渴求著她的喜歡,哪怕隻是將視線停留在他身上一秒鍾。
他也會歡喜得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童。
所以隻要一有機會,陸宴就會求著她,說出那句告白的話。
但這次蘇糖卻沒有如他所願。
指尖勾住他的衣領,少女神色清冷,絲毫沒有受情欲所影響。
那張精致昳麗的小臉上滿是玩味。
尤其是那雙略顯空洞的眸子,清楚地倒映著身下男人的狼狽。
“不會的哦。”
像是下達著最終的審判,男人雙眸倏然變得幽暗。
就連周身的氣勢都變得十分迫人。
隻是神色上依舊未顯分毫失望與怒意。
“這是蘇蘇的真心話?”
男人語調從容,甚至還頗有耐心地重新問了一遍。
可那雙手的指尖卻遊移至了少女的後背,慢慢攀爬。
似是愛憐,又似是折磨。
“當然。”
蘇糖紅唇揚起,宛若妖精般勾著陸宴的魂兒。
隻是一抹挑釁的笑容就差點將他全部都交代在這裏了。
感受到男人粗糲的指尖抵達至她的後脖頸。
蘇糖率先出擊,將自己完全地融入陸宴的懷抱中。
主動獻上櫻唇。
“不是喜歡,而是愛。”
輕吻著他的薄唇,蘇糖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似乎是要把自己全部交給心愛之人。
“我會永遠地愛著乖巧的修狗狗。”
少女訴說著動人的情話,彰顯著永存的愛意。
甚至是偽裝出滿心滿意地歡喜模樣。
隻為了麻痹麵前這頭凶惡又強大的野獸。
獵人的詭計並不高明,卻直擊陸宴的心髒。
刹那間,空氣中奇怪的味道更加濃鬱。
而蘇糖剛覺得有些不對勁,男人熾烈的唇瓣就纏了上來。
像是一條對她心生病態占有的蟒蛇般,一點點蠶食著她的呼吸。
直到將她的身上全部塗抹沾染上屬於他的味道。
舔舐著,放縱著,深入著,索取著。
一點點強勢地擠入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