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傾向是吧?
等她腿好的,非得踹他個十幾腳。
“不扇,手疼。”
別看這狗男人長得一副矜貴禁欲的佛子模樣。
但這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她一巴掌呼上去,手心都泛疼。
“那我替蘇蘇呼呼。”
心疼地執起少女還泛著紅意的掌心,男人小心翼翼地吹著氣。
那樣子,就像是手中捧著什麼稀世珍寶般。
放在手心裏怕摔了,含在嘴裏又怕化了。
怎樣都不如直接拆入腹中,然後醬醬釀釀。
收斂了幾分的邪氣,陸宴又連忙去櫃子裏翻出了些藥膏。
修長的指尖沾染了些白色的膏體,塗抹在少女微紅的掌心。
一次又一次的輕重緩急,帶來了極致的酥麻。
尤其是在配上男人那張滿是克製禁欲的臉龐,更是讓蘇糖有種割裂感。
仿佛剛才那個連耳尖冒著紅意的人不是他一樣。
沙發上的旖旎被溫情所替代。
陸宴再替蘇糖上完藥後就去了浴室。
到嘴邊的肉他都吃不到,隻能去衝涼水了。
或許是他走得太急,以至於忘記落在沙發旁的手機了。
蘇糖的目光落在那部唯一可以撥通電話的手機。
下意識地咬著手指,卻吃了一嘴的藥膏。
清涼且略顯苦澀的味道讓她的理智歸攏。
像陸宴這種做跨國生意的人,手機都是隨身攜帶的。
或許,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試探?
蘇糖不敢賭陸宴的心思。
何況浴室是在樓上,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聽到門把開關的響聲。
這也就說明,他並沒有離開客廳。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蘇糖放鬆姿態,吃起了水果。
可等到最後一顆剝好的荔枝被消滅掉,男人都沒有出現。
就連腳步聲都沒有出現。
難道是她猜錯了?
想要逃離的心思再次占據上風。
十分鍾的時間衝個澡應該還不夠吧。
這可是擺在她唯一的機會了,蘇糖做不到無動於衷。
哪怕是賭,她也要試一試。
緊張的情緒在身體中蔓延,可回家的誘惑實在太大。
蘇糖伸出胳膊,很輕易地就拿到了那部手機。
點開屏幕,信號是滿格的。
可映入眼簾地是指紋密碼的提示。
看來她還需要在陸宴的指紋解鎖。
握著手機,蘇糖思索著要怎樣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解鎖手機。
可就在少女陷入沉思時,一道低沉的嗓音將她驚擾。
“蘇蘇在做些什麼?”
男人穿著鬆垮的黑金浴袍,濕漉漉的發絲緊貼著額頭。
那雙侵略感十足的蒼綠色眸子卻直勾勾地盯著麵前的少女。
仿佛是在看著一塊誘人的甜點。
想吃,還想C。
“阿宴,你來啦,快幫我把這個手機密碼解開,我想點份炸雞吃。”
衝他招著手,蘇糖迅速恢複鎮定。
就連笑容都完美得無懈可擊。
她總覺得,經此一遭,她甚至都可以去娛樂圈闖闖。
似乎是苦惱於這破密碼鎖,少女皺著眉頭,小嘴一撇。
滿臉都寫著不高興。
可一看到陸宴的出現,就如同春暖花開般燦爛地笑著。
極大地取悅了麵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