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孫國安就派了幾個小太監來問惠妃討賞,堵在鍾粹宮的門口,其中一個小太監先開了口,娘裏娘氣地說:“惠妃娘娘大喜,孫總管等下就來宣旨了。”
另三個小太監也開起口來:“惠妃娘娘大喜,衛氏得封答應,他日封嬪。娘娘他日定能成為後宮之主,封後也隻是一步之遙,母儀天下是未為可知。”這惠妃的親戚明珠剛剛立了戰功,這一捷報前朝皇帝也剛剛得知,惠妃這卻是同步的。這宮中想必是已傳邊。正沉浸在歡喜中的惠妃自然的聽順著這幫奴才們的阿諛奉承,一點都不覺得肉麻,他們正把她心裏所想的都搬到了台麵上,讓她更加的得意。
“大膽奴才,”春華帶著兩個宮女出現在了鍾粹宮的門口,“是誰給了你們的狗膽,胡言亂語,胡說八道。還不回去向孫國安領罪去。”
“慢著,不許走!”惠妃震驚之餘沉著應對反應也不輸,“春華,念在你伺奉先太皇太後多年,是為老宮人的份上敬你幾分,現在太皇太後都走遠了,你就是一個宮女,看得起你,才讓你去內務府分配各宮的衣物。你現在說白了不過是個宮女。你見了本宮,見了新封的答應小主。你倒不行禮。反倒在我的麵前放肆起來,該當何罪。”
那四個太監看著雙方鬥了起來,一大早的起來,嘴都說幹了。討不到碎銀子不說,連這一杯茶都未來得及喝又被春華給訓罵了一番。各自口服心不服得站著,撇撇嘴,站在原地,等著孫國安來宣旨。也不敢自討沒趣。
“算了,惠妃娘娘,這春華姑姑說得也在理。這奴才們為了碎銀子,胡說些個什麼也當聽聽就好,還望春華姑姑別放在心上。”這良答應倒是會做人,兩邊糊合起來。
她這麼一說,惠妃當場倒是沒發作,但心下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惠妃娘娘有禮,良答應恭喜。這是榮妃娘娘讓奴才送來的六套衣服和各色首飾。”春華輕輕補行了一個禮,一揮手,讓身後的兩名宮女遞過兩托盤給良答應後,良蓉向春華行禮,“多謝春華姑姑,有勞春華姑姑。”
“良蓉,你已經是答應了,不要動不動就拿出辛者庫的奴婢樣給人看,誰還不知道你是辛者庫出身。怎麼你也是本宮調教出來的,把自己看的高貴些,拜托。”惠妃瞟眼看看春華,這奴才一向不把本宮放眼裏,這良蓉平日裏還以為她挺聰明,動不動就奴才的樣子,讓她實在不習慣。
“良答應客氣,奴才們先回榮妃娘娘處覆命了。”春華帶著兩宮女揚長而去。春華平日裏待人和善,可今日榮妃卻讓自己給惠妃和良答應下馬威,真不知道是不是有得罪了這兩人。
“等一下,既然來了。再等一下。這孫總管馬上就要宣旨了。”惠妃阻止春華的離開。
正說著,還未等春華邁步,這孫國安說曹操曹操就到,笑眯眯地站在春華身後:“春華,你也在呀!”孫國安雖然是個太監,一向對春華留個心眼,在皇上麵前不下說了數次,想讓春華給他當個老婆。可春華雖是宮女,也不願委身與一個太監。多次被春華拒絕,甚至以死相逼。一直都有意無意避著他,今天居然碰上了,自然是歡喜的。
“孫總管,今兒個。本宮就作了這個主。把春華賞你,給你對食。當你個老婆如何。”惠妃笑說,“想著,以今天自己的地位,難道問太後要個宮女,太後會不給嘛,怎麼她也要掂量掂量。
“娘娘,您此話當真,可春華。。。”孫國安表現出為難的表情,就怕惠妃就是哄他一下,讓他再失望。
“娘娘,奴婢的事還論不到你來做主,你憑什麼替奴婢作主。”春華氣憤一口回絕了惠妃的‘美意’。碰觸到了她的底線,不免語氣生硬。
“喲!春華,你隻是個宮女,本宮可是一宮之妃。本宮現在馬上去太後那裏,讓你嫁給孫國安,這孫國安孫總管相貌堂堂,一表人材的。可是其他宮女們的夢中偶像。你卻不願意。給你塊黃金,你卻當成一顆草。”說完,惠妃對著孫國安說,快宣旨,宣完,本宮就去皇太後處請求,成全你的心願。”
孫國安高興的歡天喜地,宣起旨來,一秒也不想耽誤,本著此秒宣旨,下秒得佳人的情景狀態:“太後懿旨,茲辛者庫衛氏年方17歲,資容優美,體態婀娜,實屬妃中佳人,今特晉為答應。望日後與後宮妃子和睦共處,共輔皇上,為我大清開枝散葉,恪守本份。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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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帶著衛答應前來,正好素月,佟妃,榮妃,文嬪,佳嬪全都在場。正喝著皇太後給的養顏玫瑰茶。行完禮後落座於屬於她的位置。衛答應依然習慣地站在惠妃身後。
“衛答應,你也坐吧!怎麼也有了身孕。”太後指指佳嬪旁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