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墨回到自己的正房,看了看兒子,然後對妻子錢氏道:“你辛苦了。”
不辛苦,你現在能趕回來看看我們,我都很高興了,錢詩語心裏說著,可是這些話她不能說出來,“夫君還是先去洗漱一番,這一路風塵仆仆。”
“嗯。”俞墨離開後,錢氏自己歎了一口氣,有些話等吃了飯後再說吧。
晚上睡覺的時候,按說是久別勝新婚,應該不是純睡覺,但是俞墨卻什麼都沒有做,第二天起來,錢詩語暗地裏問了跟著俞墨的人,“世子爺在外麵孤身一人,怎麼沒有人伺候呢。”
“世子爺公務繁忙。”
看來在這個人麵前是打聽不到了,錢詩語不甘心,又暗地裏問了幾個人,最後是俞墨自己知道了,這感覺就是不怎麼樣,為什麼每次都要這樣呢,不能直接問他?非要拐彎抹角的?
所以見到錢詩語,俞墨就說道:“有事兒你直接問我,何必問別人,你想知道什麼?是我在外麵有沒有別的女人?我不會納什麼姨娘的!就是要納,也會知會你一聲!別把我想的那麼惡心,我對自己的正房妻子還是尊重的。”
“哦,我是,我是說,夫君現在不是跟著恭王世子們住在一起的,那麼世子妃有沒有安排伺候您的人?”
“荒唐!我是人家什麼人!人家憑什麼要給我安排女人?我要找女人到哪裏找不到?”俞墨指著錢詩語說道:“表妹是你的閨中好友,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個別人的妻子,然後給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安排女人,這話真是難聽!俞墨很失望,本以為妻子都已經想明白了,可是內心裏呢,還是對自己的閨中好友詆毀,為什麼她會這樣呢?
“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隻是想著既然和世子爺住在一起,給您安排伺候的丫頭,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真沒有別的意思。”錢詩語說道。
“哼,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針對表妹,你的心思已經不正了。”俞墨失望的看著妻子,說道:“一切你都放心,該是你正妻的,我不會少了你的!”
錢詩語覺得想要失去什麼一樣,忍不住就上前抱住了俞墨的腰,“夫君,我是怕啊,你對我不冷不淡的,可是為什麼對令宸就很好?為什麼你一聲不響的,就跟著去了南粵,我這邊卻一句話都沒有交代?我真的是怕急了。”
“你!你把我當成什麼樣的人了!朋友妻不可欺,我就是喪心病狂也不會做那種事,就是想都不會想一下!”俞墨覺得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了!自己的妻子疑神疑鬼,竟然懷疑自己愛慕表妹!簡直是胡說八道!他怎麼能那麼齷蹉!自己是因為和秦睿一起長大,感情很好,所以才跟過去的,還有就是想見識一番,到了妻子心裏,竟然成了是為了表妹所以才過去的!
這是侮辱人!“所以你菜暗地裏找了那秦大的妻子唐氏?”俞墨咬著牙問道。
錢詩語腦袋一懵,覺得天都有要塌下來了,丈夫怎麼知道自己找了那唐氏?她那時候是鬼迷心竅了,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啊。
“我,我,”我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別說你沒有去見那唐氏,也別說你隻是和人家聊天!唐氏和恭王府是什麼關係,大家都知道,你去見這個唐氏,你難道不是心懷目的?虧得別人把你當成好友,你這個好友卻背地裏捅刀子!”
所以夫君才會對自己冷淡,就因為發現了這個事兒是不是?
“不不不,我沒有做什麼,隻是那唐氏和我多聊了幾句,我隻說了,隻說了以前令宸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別的什麼都沒有說!”
“這就叫什麼都沒有說?你知不知道,你一個好友,把你好友的習慣告訴別人,就是給了對方有機可趁,你是不是很想那唐氏把你好友給害死,到時候不是你動的手,所以你一點兒責任也沒有?嗬嗬,你是把人當成傻子嗎?”
為什麼他在妻子懷孕的時候,還跑了出去,就是覺得自己的妻子做了對不起好友妻子的事兒,所以心裏愧疚,總想著要多做些什麼,才能彌補,而心裏也未嚐不等著妻子能跟自己坦白,但是他一直沒有等到,還以為自己是因為愛慕表妹,所以才跟著去的,真是太好笑了!
“你可以在家裏對人使手段,但是你對你的好友使手段,你心裏不覺得愧疚?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能睡的著?你想想你的姐姐,表妹的大姐,知道你對表妹做了什麼事兒,是會如何想?”
“我,我,”錢詩語一下子暈了過去。
文樂長公主在太醫走後,對俞墨說道:“怎麼回事兒?你對她說了什麼了?雖然不中意,但是也不能太過,畢竟是你的妻子,是你兒子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