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陸硯辭是這樣想的,連那個被王梓桉叫作四叔的男人也是這樣想的。
“喲,小安,你嫑講嘞,你參你之個朋友還像很嘞,講話些又像,動作些還有啊個表情些都像很,認不到的還以為是兩姊妹。”
王梓桉聽見四叔這話嘿嘿的笑起來“之個叫做心有靈犀,我和她就是天生做朋友嘞料子!”
她也覺得她和宋書蘊很像,是那種就是同一個人的那種像,不是親人朋友的像。
“是咯是咯,還是你們之些讀書娃兒會講話,我感覺你兩個比你參你姐姐還像嘞,就像一個人一樣。”
宋書蘊隻是淡然一下笑,她也沒說什麼話,或許她們兩個在上輩子就是一個人。
吃完王梓桉就去結賬了,四叔說什麼都不肯要“喲,還拿啥子拿嘛,快快克玩你們咯,不許拿好,要不然二天我都不張你了。”說著還把收款碼收了起來。
王梓桉從兜裏掏出三十塊現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了四叔的圍裙兜裏拉著宋書蘊跑了,邊跑邊說“你掙錢也不容易,哪點能不收嘛,再說要是我天天來吃你還能天天不收啊?”
陸硯辭看著兩個人跑遠的背影也結了賬跟了上去,他對四叔禮貌的笑笑然後走了。
四叔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拿著剛從兜裏掏出準備還給她的錢,無奈的搖搖頭,準備裝回去的時候看見是三十塊錢,他大喊一聲“你個鬼娃兒,給多了!”
旁邊賣土豆的大嬸笑他“四伯家這個是個懂事嘞,別人她巴不得你不收錢嗯,她看得明明白白嘞,你給她們加了啊唱多肉,她給你也是應該嘞。”
四叔連連稱是“是嗯,乖很,見到人些又愛喊。”
旁邊那個大嬸看她們都走不見了又說“你別講,啊個長得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和四伯家這個有點像嗯,比兩姊妹都像。”
……
而到了滑雪場這邊的幾個人都被這個景象震驚住了,王梓桉一臉茫然“去年也比賽了啊?怎麼人沒這麼多?”
宋書蘊笑她“你不是說因為祭祀嗎?怎麼忘了?”
王梓桉一拍腦袋嘿嘿一笑“你看,太興奮了,給忘記了。”
陸硯辭想靠近兩人被宋書蘊趕走了“我倆身上有味兒,你離遠點一會兒熏到你。”
陸硯辭先是愣了會兒然後繼續靠近“沒事我不嫌棄你們。”
王梓桉一臉八卦悄悄湊近宋書蘊耳邊小聲的說“哎,可可他是不是在追你啊?”
雖然聲音夠小,但是陸硯辭也聽見了,他一臉疑惑“你怎麼看出來我在追她的?別人可都以為我們兩個是男女朋友呢!”
王梓桉手往背後一背,一臉高深莫測“這你就不懂了吧?天機不可泄露!”隨後還摸了一把自己並不存在的胡子。
宋書蘊好笑的捏了她一把“別鬧,正經點。”
王梓桉嘿嘿的笑“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就是直覺,直覺告訴我你們兩個不是男女朋友。”
陸硯辭則一臉暗淡,自己的追妻之路不好走啊!路途遙遠著呢!
宋書蘊看向陸硯辭,他抬頭對上宋書蘊的目光,宋書蘊則是心虛的亂瞟。
突然王梓桉像是看見了什麼人,一臉興奮的拉著宋書蘊跑過去然後一邊喊“婧婧我在這兒呢!”
那個叫婧婧的女孩子往他們的方向看過來,然後露出一抹笑容,朝他們走了來,她跟她名字一樣看起來文文靜靜的。
“你啥時候回來嗯,都不給我講!”王梓桉故作生氣的,把雙手叉在腰間。
那個叫婧婧的女孩子一臉無奈“別裝了,一天天的像個戲精一樣。我今天早上剛到,然後過來看哈湊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