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卿卿怔愣一瞬,斂收怒容。她毫不顧忌身體的疼痛,掀起蓋在身上的薄毯慢慢爬過去,雙手穿過冰冷鐵柵抓住鳥籠外麵衿貴男人的衣領,嫣媚一笑:“好啊。那我要睜大雙眼看看你是如何毀了我的,寧、天、爵。”
柔若無骨的小手一顆顆解開襯衫上金鑲玉的紐扣兒,露出精壯完美的胸膛,古銅色皮膚上點點血指痕讓她呆滯住。她的身上留著昨晚歡愉的痕跡,而他的胸膛也雕浮一夜狂歡後的曖昧。
寧天爵將她錯愕的表情盡收眼底,溫暖的大手突然緊緊握住濕冷的小手,邪魅著誘惑:“雲雀,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賭什麼?”
“十次逃跑的機會。你隻要成功一次,我就放過你;如果失敗,你就要聽從我的命令,一生住在這個鳥籠裏。”
“寧天爵,你休想困住我。”
“怎麼,你不敢賭嗎?”
“敢!如果我賭贏了……”鳳卿卿放開雙手,拉扯過薄毯裹住身體,“現在我受到的侮辱,一定從你身上討回來。寧天爵,你洗白白等著被我侮辱吧。”
深邃眸子浮現邪魅的笑意,寧天爵緩緩站起來,修長手指在她露出薄毯邊緣的肩上輕輕劃過,讓她忍不住顫栗一下。
“何必等到明天呢,我現在就洗白白給你,嗯?”
深沉淡然的神情,無賴痞氣的語言,遊移在她肩上的指腹……仿佛一夜之間他已掌握她的所有弱點,隻需一個貌似漫
不經心的挑逗就能將她警戒的高牆瞬間崩塌。
隨著修長手指的慢慢離開,鳳卿卿怔怔的看著那隻手落在鐵柵的鎖上,指紋按住三秒,鎖“嗒”的一聲打開。
“對於你來說,想解開這把鎖並不難。”寧天爵打開鐵柵門,抬腿走進鳥籠裏,反手“啪”的一下關上,“雲雀,來吧。”
“寧天爵,你無恥……唔!”
羞惱的鳳卿卿沒來得及罵個痛快就被男人一下按躺在地上,整個身體以極其屈辱的方式被他壓在身下。她發誓一定要報仇,讓他嚐嚐她所承受的。
“雲雀,你憑什麼毀了我忍辱負重整整十年換來的報仇機會?”
“三年了,我本想放過你的,可你偏偏自己送上門來。嗬,既然來了就把前仇舊恨算一算吧。”
“雲雀,你自找的,別怪我。”
……
“寧天爵,你瘋了,我不要……快放開我……滾開,疼!”
“疼就對了,難道你想要舒服嗎?嗬嗬!”
絢爛之後是無盡的沉寂,兩具滾燙身體感受前所未有的倦意。昨夜丟失的記憶被重複,她感覺自己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都被背後這個邪惡的男人掏空了。
饜足的寧天爵眯起漂亮的狹長鳳眸,削薄的唇貼著曲線優美的頸後,得意的說:“雲雀,我已經給你一次逃跑機會,是你沒有把握好。你還有九次機會,好好把握。”
“寧天爵,你……你無恥!”同樣喘息不止的鳳卿卿幾乎趴在薄毯上
,她已經筋疲力盡。現在別說逃跑,就是走一步都很艱難。後麵的九次機會也如法炮製,這個賭她輸定了。
她扭頭瞪著趴在背上的男人,氣惱的吼:“寧天爵,你可以再不要臉一點嗎?原來你給的十次逃跑機會根本是耍我呢。你特麼給我滾!滾!”
她的嗓音沙啞綿軟,明明羞惱的吼聲都帶著事後的一絲入骨嬌媚。寧天爵頓感通體舒暢,也懶得再逗弄她。他翻身滑下她柔軟的背,撈過襯衫慢條斯理的穿好,不屑又淡漠的瞟她一眼。
鳳卿卿緩緩爬起來,用薄毯遮住身體。
“沒想到名震龍城的寧爵爺睡個女人竟用這麼低級的借口。別編瞎話亂扣帽子,我腦袋小頂不住。”
寧天爵冷冷的嗤笑一聲,穿戴整齊後推開鐵柵門走出去,重新鎖好指紋鎖。在他打開辦公室的門準備離開之際,回頭看向鳥籠裏的小女人。
“雲雀,三年前欠我的債,你是躲不過的。我,等你很久了。”
鳳卿卿瞬間迷茫了,她什麼時候找他借錢啦?而且她確定以前沒見過他。兩個從未見過麵的人竟然是債主和欠債的關係,說出去誰信啊?
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抱著她,對她說著話,然後……沒有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