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端著酒杯悶聲不語的幹掉,看著不斷刷新他“三觀”的男人,這他特想伸手去捏捏寧天爵的臉,問問這位仁兄從哪兒整容回來的,真特麼的像。
“秦少,你盯著我做什麼?難道你也想讓我喂你喝湯?”
像,連聲音都特麼的像!
“噗!咳咳,不用……咳咳,我喜歡……喝酒……咳咳,咳咳……”
秦晏一口嗆得飆眼淚,他轉身捂著嘴咳個不停,一隻大手和一隻小手同時狠狠的“啪啪”他的背,頓時有種被群毆的錯覺。
“呃,那個可以了,可以停手了。咳咳!”
鳳卿卿“啪!”的又賞了一巴掌,還好心的問:“秦少,你好點兒沒有?”
秦晏回頭瞪了她一眼,“你趁機報仇想打殘我吧。”
“嘿嘿,真要打殘你還用我動手嗎?”鳳卿卿溜得快,直接跑到寧天爵的背後抱住他,歪著腦袋對秦晏吐舌頭扮鬼臉,“你生氣也沒用,我有靠山。”
秦晏頓時哭笑不得,親自為寧天爵倒滿酒杯,說:“爵爺,你到底喜歡她什麼呀?”
“我沒喜歡她。”寧天爵唇角勾著邪魅的笑,扭頭親親她的小臉蛋,“她睡了我,敢不負責就等著挨打吧。”
鳳卿卿扁扁小嘴,小聲嘀咕:“明明我更吃虧好不?我一個黃花小閨女被你糟蹋了,我找誰說理去。”
“找我呀。我給你評理。”寧天爵像摸小寵物似的揉揉她的頭,嫌棄的說:“你快去把頭發紮上,別
散著。”
“沒有橡皮筋怎麼紮。”鳳卿卿噘起小嘴不高興的反駁,“我養了二十年的長發就為了漂漂亮高的披散著,像古典美人一樣多美啊。”
“你喜歡古代女子的發型?”寧天爵直接用修長的手指為她梳理長發,對站在門口的黑衣保鏢說:“去山外的村子買幾個女人用的橡皮筋來。”
黑衣保鏢看看秦晏,見他點頭才轉身默默離開。
“寧天爵,我不想吃飯。”鳳卿卿小臉埋在他的頸側,小聲哼哼:“走了一個,還有三個。”
寧天爵回給她一個親吻,“光喝湯怎麼行,不吃東西怎麼服侍我?”
“滾!色魔!”
“哈哈,知道就好。”寧天爵爽朗的笑聲很好聽,就是那種聽完耳朵也能懷寶寶的感覺。還有他邪魅淺笑的表情也很誘惑。
鳳卿卿小心髒撲騰撲騰的,紅著臉被他拉回椅子上坐好。
“來,多吃點肉,你瘦了不少,抱起來不舒服。”寧天爵夾了兩片牛肉放到她的盤子裏,又夾了兩塊魚肉挑過刺後再給她,極致細心的樣子再次暴擊了對麵的秦晏。
秦晏無語的直搖頭,他敢拿他老爸的腦袋打賭,寧天爵平時裝出來的大尾巴狼樣子絕對故意的,現在才是他的真性情、真麵目、真……
“心裏偷著罵人很爽嗎?”寧天爵夾一個白斬雞的雞屁股放到秦晏的盤子裏,“有什麼話就說出來,你以為偷偷的罵,我就不知道嗎?你的臉上全寫
著呢,一眼能看穿。”
秦晏摸摸自己的臉,疑惑的問:“很明顯嗎?”
“當然。”鳳卿卿也夾了一條魚尾巴放到秦晏的盤子裏,“快吃,多補補。”
秦晏被逗笑了,他夾著盤子裏的一塊白白油油的雞肉塞到嘴裏,咕噥著說:“吃腦補腦,我是不是該派人去抓隻猴子來生吃猴腦。唔!這雞塊是什麼味兒?嘔!真惡心!”
吐回盤子裏,看到是一塊雞屁股,秦晏覺得嘴巴和喉嚨裏充斥著惡心的雞屎味兒。之前喝進去的紅酒也在胃裏翻騰起來,惡心得他直接跑出去大吐特吐。
“哈哈哈哈!笑死我啦。”
鳳卿卿抱著圓滾滾的肚子倒在寧天爵的胳膊上大笑,抬手抹抹眼角的淚珠。哈哈,寧天爵太缺德啦,竟然夾給秦晏吃雞屁股。嘿嘿嘿,好邪惡的男銀哦。
“寧天爵,咱們什麼時候逃跑?”
“跑什麼?我堂堂龍城商界的扛把子,難道像老鼠一樣被人追著打嗎?”寧天爵彈了下她的額頭,“乖乖坐好。”
“寧天爵,這是什麼味兒啊?烤乳豬?”鳳卿卿坐回椅子上,揚著小腦袋聞聞空氣中彌漫的柴火味兒。
寧天爵丟下筷子,拉著她衝向大門口,但終究慢了一步,大門“咣”的關上,並且門外有用東西頂住的聲音,和秦晏陰惻惻的笑聲。
鳳卿卿皺緊眉,“完了,他想燒死咱倆。”
“嗯。”寧天爵拉著她站到床上,又將桌子搬上來,問:“你
扶著桌子,我到屋梁上再拉你上去。”
“寧天爵,你真夠傻的。”鳳卿卿嫌棄的下彎彎唇角,轉身跳下床。她爬到床底取出一個小盒子,揭開盒蓋,裏麵是一根小小的玻璃管,裏麵裝滿火藥。
“下來,幫我個忙。”
鳳卿卿從地上撿起一把筷子全都掰斷,塞到寧天爵手裏,“把那邊的牆縫水泥給摳出來,越快越好。”
寧天爵瞟了眼她手裏的玻璃暴管,走向她指定的那麵牆,丟掉筷子,從腕上拆下手表,取出藏在皮質表帶裏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