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快追!”
“對,就是前麵那輛車!”
“任時怎麼會從龍爵大廈裏走出來?他是來找寧天爵的嗎?”
“燕師姐,寧天爵會不會被姓任的強那個啥呀?”
“阿爾,快點開啊。你瞧,他要跑掉啦!啊啊啊啊,快追上他啊!”
……
鳳卿卿喋喋不休、坐立難安,恨不得把阿爾扯過來,她趴到駕駛座去親自駕駛。
其實阿爾的車技非常好,隻是無奈耳邊聒噪得心煩,他幾次險些與前方的車尾撞到一起。
燕師姐也忍無可忍,她從上衣兜裏拿出一個創可貼,轉身一手捏住鳳卿卿的小嘴,一手把創可貼豎著粘上。
“雲兒,你太叨叨了,乖乖的閉上嘴巴,OK?”
“燕師姐,你忘了我會腹語嗎?”
鳳卿卿得瑟的小樣兒成功打擊到燕師姐和阿爾,阿爾更是把車停在路邊,和燕師姐一直回頭盯著她。
“怎麼不走了?”
鳳卿卿用腹語問,小嘴噘得老高。
燕師姐捏捏她的小臉,“你呀,把情敵留給寧天爵去解決不好嗎?為毛自己親自動手呢?以你現在的身份,實在不適合與情敵撕破臉。”
“哼,D先生讓我完成盜密賭局的任務,又不是賣身給他。我隻要完成D先生布置的任務就好啦,那個姓任的不在我的考慮範圍。”
“既然不在考慮範圍,你還在意他?”
“我在意的不是他,而是他對寧天爵的歪心思。工作是一回事,生活是一回事,我分得很
清楚噠。”
阿爾不明白女人們的腦回路到底是個怎麼構造,竟然能忍受醋意拋開敵意,幫著情敵坑自己的男人?天哪,女人好可怕,希望燕不是這種可怕的女人。
鳳卿卿準備催促阿爾開車繼續追,沒以想到任時的黑色紅旗轎車竟然原路返回來,並且車頭與越野車的頭對著。
紅旗車後門推開,任時拿著一個雪茄鐵盒洋洋得意的下車來,一副勝利者的樣子看著越野車裏的鳳卿卿。
“娘希匹的,他到底在炫耀什麼?”
鳳卿卿憤憤不平的推車門下去,順手從車座下抽走一根棒球棍,扛在肩上痞痞的走向男人。
“任總,你怎麼不繼續跑啦?剛才不是跑得挺快的嘛。”
任時把雪茄盒子抱在胸前,高傲的說:“我以為你喜歡玩追逐遊戲,正好我也有點多餘的時間陪你玩玩。”
鳳卿卿撫額,做出來的動作幾乎是寧天爵的翻版,這讓任時蕩漾著勝利者的笑容瞬間僵滯,笑彎彎的眼睛裏瞬間染上厭惡的陰冷。
“放下你的手!別做那個動作,惡心!”
嘶吼的斥喝聲幾乎刺激得聲帶被廢掉,足以見得任時有多麼的惱火。他每晚都會麵對鏡子做這個撫額的動作,幻想著鏡子裏的人就是寧天爵。他越是想要唯妙唯肖的模仿,越覺得不像。此時,一個女人竟然動作自然的做出寧天爵的習慣動作,這讓他無法接受。
“你,從今以後,不準再做這個。”
“
憑什麼?”鳳卿卿笑盈盈的仰著小臉,小手摸摸鼻子,一臉鄙夷的說:“任總裁,請你不要忘記,你和寧天爵是敵人。”
任時冷冷一笑,他緩緩靠近她,僅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輕的說:“你知道嗎?剛才在他的辦公室裏……”
鳳卿卿斜睇他,諷刺:“繼續編瞎話呀?編,看我會不會相信你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