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自小湯山回來後在未出門,每天在府中陪著兩位嫂子打打葉子牌,順便在撩一下阮邵。
日子過的很是愜意舒服。
她是舒服了,卻有人牽腸掛肚,不得安生。
一向持重克己的四阿哥最近周身氣壓低的能凍死人。
身邊伺候的下人全都繃緊了皮,個個小心翼翼,生怕惹得主子爺發怒。
連後院的女子也不敢擼虎須,都鑽在自己屋裏,盡量不去惹眼。
這位爺快兩個多月未進後院了,見福晉無動於衷,有人按捺不住了。
畢竟這些後院女子想過好日子,必須要討好這位主子爺啊。
一但不得寵,那日子過的還不一定能比的過奴才呢。
這不,一向還算得臉的李側福晉借著孩子生病請貝勒爺去,孩子主子爺倒是去看了,側福晉被撅了個沒臉。
胤禛怒氣衝衝的從側福晉那離開向前院走去,蘇培盛小心翼翼的在身後跟著。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所謂,竟然敢借著孩子生事。要不是看在孩子還小的份上,他必定抱到福晉的正院去。
回到了書房,打發奴才下去後。胤禛神色難看的坐在椅子上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
他知道自己的舉動不正常,要是以前,他就算知道這些女人爭寵,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順水推舟了。
但他現在一點都不想找別人,不,應該是自從認識了那個蛇妖後,就再也沒有找過誰了。
他好似中了她的蛇毒一樣,隻想要一人。抓心撓肝的想,連做夢的都在想。
他不由扶額苦笑,自己也是昏了頭了。
明知道她是個妖精。這樣的妖孽,如果為了江山社稷就應該除掉她。
自己不僅不想除掉她,還對她欲念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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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阮府中,阮棠和兩位嫂子正在打牌時收到封送來的請柬。
大嫂打開一看,原來是伯父同朝為官的好友,佟佳春暉的女兒出嫁,邀請家中人參加,不由笑著和阮棠他們說笑。
“這快年底恐怕是接二連三的來請柬了,年底全是成親的,你倆準備好,後天上午咱一塊去。爹和夫君他們下值後才能去,咱們不等他們。”
阮棠扔出一張牌,邊好奇的看著兩位嫂子問道“咱們全家都去啊,那伯父的兩位妾室也一起嗎?。”
她聽到能去吃席,還是很高興的,就是好奇是不是全家一起去。
她這個伯父還有兩個妾室,但這兩位都沒有子嗣,所以在阮府生活很是低調。
兩位嫂子聽了她的話不以為意,看著手中的葉子牌隨意的說“她們不去,人家女兒出嫁,哪有讓妾室上門祝賀的。”
阮棠聽了就明白了,她這兩位嫂嫂不待見妾室啊。
也理解,畢竟自己那兩個堂哥,雖然沒小妾,但有通房呢。
她不由有些好笑,這些人挺會自欺欺人,通房和妾室有啥區別,不過就是不想給人家名分,還想睡人家而已。
這些日子和嫂子們聊天,可是聽了不少外麵的八卦,什麼寵妾滅妻啊,小妾轉正的。
她算開眼界了,這些妾室雖然沒有正妻名正言順,但是個人就有私心啊。
這些男人們的心偏了,可不管你是不是正妻,照樣坐冷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