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夜如謀在府中為自家鳥兒捋毛。
小年子拎著不少的糕點回來：“王爺，奴才排了好久的隊，終於把糕點給買回來了！今兒個人可多了，奴才擠出了一身汗。”
夜如謀聽聞這話，示意：“放在那吧，晚一點我入宮給如意帶回去。”
小年子笑了笑，將糕點放置一側，想了想小聲道：“王爺，奴才剛才去買糕點的時候，碰到了個熟人。”
“哦？誰呀？”夜如謀給自己的鳥兒的毛發梳理妥當之餘，不甚在意的問道。
小年子撓了撓頭，略顯猶豫的道：“奴才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奴才也怕王爺不想聽到她。”
“還有我不想聽到的人？”夜如謀頓了頓，將那鳥兒放置在一側，喂了吃的，“我有討厭的人嗎？”
“討厭人！討厭人！”八哥兒學舌特別的快。
夜如謀笑了笑，對著八哥兒溫柔的道：“王爺吉祥！”
八哥兒依舊是學舌：“王爺討厭、王爺討厭！”
夜如謀的臉色一僵，吃的丟一側：“你不說好聽話，不喂你了！”
八哥兒忽閃著翅膀，開開心心的道：“王爺吉祥、王爺吉祥！”
夜如謀這才重新展露笑容，喂了八哥兒一條小蟲子。
想起剛才小年子的話，夜如謀好奇看向他：“誰呀？”
小年子縮了縮脖子，有些心虛：“其實也沒什麼人，就是……就是王爺也不喜歡聽她消息……哎喲！”
小年子被打，有些委屈的看向夜如謀。
“有話快說！”夜如謀斜著眼看著他，故意凶巴巴。
小年子隻能小聲的道：“是是是，是奴才多嘴了！王爺，奴才剛才在大街上看見了程小姐！所以回來嘴一時間沒管住……”
“她？她不應該在軍營嗎？怎麼今兒個是有空逛街？”夜如謀眯著眼睛，不解的詢問道。
小年子搖了搖頭，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哦對了，程小姐是跟著潘世子在一起的，奴才想著，程小姐終於不來煩王爺了，想來是換了個目標！
不過潘世子非常溫柔，他們倆在外麵有說有笑的，奴才看著，他們關係相處的甚好。”
夜如謀：“……”
他抿了抿唇，似不在意的道：“好就好唄，昨天她說要跟潘世子嚐試一下，沒想到這動作還挺快，今兒個二人倒是有說有笑在一起了！”
小年子忙點頭：“既然王爺本就不喜歡她，她與誰在一起，王爺也不要放在心上。”
夜如謀點了點頭，小年子笑了笑：“王爺，需要備馬車您現在進宮嗎？”
八哥兒：“不需要！不需要！”
夜如謀掃了小年子一眼，擺了擺手：“暫時不用，你下去吧！”
小年子退了下去，夜如謀一下躺在榻上，喃喃的道：“就她這種人，也不值得我多關注半分！”
躺在那本想閉上眼睛，腦海之中卻想著小年子剛才的話。
程小姐和潘世子相處的甚好。
他們不是才認識一日嗎？怎麼就相處的甚好了？
是不是因為潘世子為人比較溫厚，所以不好意思趕她離開？
這程勝男的性子，夜如謀是最清楚不過的，她為人沒個分寸，不懂得男女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