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殘猶有傲霜枝 那是一朵毒白花(2 / 3)

那一刻她滿腔的血液都在倒流,心中委屈與憤怒並盛。靳城居然移情別戀了!到底是哪個賤人竟然在這段時間內第三者插足破壞他們的關係!明明之前靳城那麼愛她!到底是誰在不要臉的勾引靳城的?!演藝圈的嗎?還是靳城的秘書或者同事?

不對,說喜歡上了別人其實是借口吧?靳城不可能愛上除了她以外的人,因為曾經靳城與她在一起的時候一直表現得那麼愛她。

桑珍珍忍住內心的瘋狂平靜下來問靳城那個人是誰,結果靳城沒了聲音,他的目光一直焦灼在剛被工作人員帶到場內的一個女人的身上。

桑珍珍這段時間經常聽人說起過她,她叫容墨墨,從前是靳城的員工,近期開始在演藝圈展頭露腳。

這麼一想桑珍珍全明白了,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勾引靳城然後靠靳城的關係上位是吧?為了錢坐大腿是吧?為什麼靳城身邊老是出現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為什麼他們這麼相愛卻老是讓這種小角色攪得不得安寧。

如今桑珍珍一想到自己抓住了容墨墨的把柄,可以攪黃她和席荏,或者將他們的關係公布於世,讓所有人都認清她是個大騙子,鄙視她,厭惡她,心情就無比美妙。她甚至可以編排一些容墨墨是怎樣勾引靳城的細節說給媒體,讓她從此混不下去,永遠消失在靳城與自己之間。

就在桑珍珍樂不可支走到鏡頭麵前與席荏對戲之時,身後突然有人拍了她一下,緊接著她便發現胸口有什麼東西鬆了。

雙手趕緊捂住胸前,拍這場戲的時候她就穿了個抹胸加白紗,所以內衣開了很容易便會走光。

工作人員也看出桑珍珍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了,一些女性工作人員馬上上前護住桑珍珍將她帶到更衣室裏去,導演略有些不耐煩,桑珍珍拍片時總是故意來晚裝大牌,現在又總臨時出些小狀況,不禁對其他候場演員喊著:“先拍下一場宋徽宗偷出宮門的戲吧!”

就這樣,容墨墨與席荏在一起說話的時間便有了。

“墨墨,剛才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過來拉我。”席荏緊張的向容墨墨解釋:“你別誤會我,戲下我們基本是沒有接觸的。”

“我沒誤會你,不過她總是跟你這樣麼?”

靳城鬆了一口氣:“平時不會,但我也搞不懂,明明男主角和她的對手戲最多,她卻總是來找我研究劇本。”說到這裏席荏用求表揚的目光望著容墨墨:“不過我都拒絕了。”

“她是不是喜歡你?”

“不知道。”席荏搖搖頭,緊接著頓了頓:“可是,我喜歡你。”

不管桑珍珍是不是因為喜歡席荏而和自己犯衝的,但想到桑珍珍看自己時的眼神,容墨墨隱約覺得這個姑娘有著和高洋一樣的根基。

就算她不像高洋那麼功至大成,但也是小有所成的神經病一枚,神經病的武力值,容墨墨從來不會小看。

周末木譽公司的答謝酒會容墨墨如約到場了,她身邊的男伴是劉瑞,因為席荏被靳城特批不能來,Abbort作為競爭對手不想來,容墨墨就隻有找劉瑞這個和木譽有過交集並且在邀請之中的合作夥伴了。

劉瑞穿著一身複古樣式的高級定製西裝,容墨墨穿著一身自己給自己做的黑色小禮裙,也算是高級定製了。雖然兩人均是一身黑,容墨墨還入鄉隨俗的挽著劉瑞的手,但兩人看起來一點也不像男女伴,因為劉瑞年齡大再加上長得著急,兩人看起來倒像是叔叔領著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