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遷的眼神亮了亮,桑珍珍還以為他很感興趣,便又說:“其實這條消息我還會發給其他娛樂雜誌與報社,但你們《娛樂大咖》目前是銷量最高的,如果你們想刊登我的消息的話那我就先緩緩將消息發給那些雜誌以及娛樂報的時間,讓你們雜誌社先發。”
時遷二話不說便把自己的電話說給桑珍珍,桑珍珍微笑著記下了,然後得體的收攏裙擺離開。一邊的袁耽問時遷:“她想幹什麼?”
“肯定是關於容墨墨的。”
“她和容墨墨有仇?”袁耽挑挑眉毛。
“有九成是,剛才她誤會了我的身份,找我可能是要壞容墨墨呢!”時遷臉上帶著興奮的光彩。
袁耽也來了興趣:“我用前天打麻將贏的錢賭容墨墨贏。”
時遷滿臉期許:“我用今天偷的這些首飾賭容墨墨贏!”
“我們倆壓一樣的還叫什麼賭博!你快去壓桑珍珍去!”……
舞也跳完了,容墨墨下來喝酒,於雷的女伴終於出現了,現在正和他一起跳廣場舞呢。劉瑞也下來歇著,從兜裏拿出一盒火柴擦出火來去陽台點了支煙,容墨墨因這細節開始仰望劉瑞:“居然用火柴啊,你真有情調。”
“有時候懷舊是必不可少的。”劉瑞點完煙將火柴上的火苗甩至熄滅:“就是有點不環保。”
酒會快要終止的時候大家都有點兒微醺,但是為了保持社交的情形,大多數人是不會讓自己喝多的,隻有少數人因為酒量不勝又被人灌了太多最後被助理扶了出去。
容墨墨比起總前酒量要高出許多,隻要有人對她敬酒都來者不拒,最後她沒醉還成功灌倒了許多男人,包括能喝酒的於雷都被她震懾到了。
最後放酒的案台旁已經基本沒人坐在那裏喝酒了,但是靳城卻一直在旁邊陪著她,每當酒杯空了就會再倒一些進去,隻不過他喝的相當慢。
其實靳城也是不能喝太多酒的,但如果想坐在這裏就不得不裝出喝酒的姿態。
直至今天他一直在想著,如果當初直接追求容墨墨不那麼猶豫該有多好,因為他記得當初容墨墨對他是有好感的。如果他那時能把握得住,就不用現在這麼辛苦。
“什麼時候回公司?”靳城問。
“忙完這陣子應該就有時間了。”容墨墨發現靳城的麵色已經開始泛紅了,不禁問了一句:“你喝那麼多沒問題麼?”
靳城怔了怔,然後心窩一暖,這還是她難得的對自己的關心:“剛剛在想事情,沒有注意已經喝了這麼多杯。”
“今天是公司的答謝酒會,不要忘記保持頭腦的清醒。”容墨墨提醒著他。
“我知道。”靳城放下酒杯:“一起去外麵吹吹風吧,你也喝了很多。”
“我就不了。”
靳城拉著容墨墨的手:“今天的夜景很不錯,做升降梯去天台看夜景很美,你一定沒見過。”
容墨墨抽出手,靳城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好拒絕。
天台上的夜空果然很好看,被這裏的風一吹略有微醺的頭腦頓時立刻變得清醒。容墨墨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靳城就站在她旁邊看她照,頗有‘你站在橋上看風景,我站在窗前看橋上的你’的意思。
頭一次可以和她隻有兩個人在這麼空曠的地方近距離相處,靳城很久都沒心動過的心髒在今夜仿佛得到了複活。站在容墨墨身後,她的長發被風吹動的輕撫在他臉頰上,感覺癢癢的,經過神經直瘙心髒。但是靳城沒有躲,他突然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就像她撫摸著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