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想到能妥善解決的辦法,讓周平安更加心煩意亂。
到最後,周平安一咬牙,索性,這些人渣還是都交給奉天警方處理吧。
大不了,把人上交了,老子就先跑為敬!!!
空間裏的這二十二夥兒賊人算是切底栽倒在周平安手裏了。
雖說已經打定主意,要將他們這些人都送到公安部門,但是因為此時外界天色已經大亮。
周平安考慮到,如果現在就將“七指榮爺”這夥兒人送到公安部門,恐怕是會暴露自己。
出於‘苟’道中人的慎重,他打算晚上再做打算。
但,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周平安把這些人原樣不動的留在了空間裏,然後自己扭頭就走了。
至於,他們會不會因為被捆綁的時間太長,或者因為‘肢體矯正手術’而出現問題,那就不是周平安想要考慮的了。
嗬嗬,沒有主動壞掉他們的性命,已經是周平安所能表達出來的最大仁慈了,至於其他的,嗬嗬,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從空間出來之後,周平安借著到城裏吃早飯的機會,去了幾處“七指榮爺”藏匿財產的房子,先給他來了個掘地三尺的“卷包燴”。
然後,將一份根據“七指榮爺”口述,周平安手寫的宋體認罪書,放到了一處大院當中。雖然認罪書在送‘七指榮爺’到公安部門的時候,還會附贈一份,但是,畢竟在這裏收取了這麼多的東西,總得
留下點什麼給人警察一交代啊。
做好這一切之後,周平安像個無事人一般,溜達著從皇姑區出來後,混跡在當地人中,坐在路邊兒的早餐攤上,一邊喝著苞米粥、吃著大油餅,一邊豎著耳朵,偷聽著周圍食客們的聊天。
“唉,快嘴兒,聽說了嗎?蘇國花布又開始時興了啊。價格還便宜了不老少呢,我昨天到我一兄弟家串門兒,就見他家裏的被活兒,褥子,床單可全換成花布了,還別說,看著屋裏可喜慶。”
“是嗎?那你知道他在那家兒店買的?我昨天可沒在商店裏見過啊。”
“這布啊,不是商店裏買的,至於這地方我可就跟你一個人說啊,你可得幫我保密”
“行,行,你還不知道我嗎?嘴嚴實這呢,我保證。”
“聽說是在碑林那兒買的,可便宜。我都想去買了。到時候,花布做被麵兒用,換下來的被麵正好給改件衣服,你說這主意怎麼樣?”
“我嚓,你這主意好唉,我剛還遺憾花布不好給咱男人做衣服呢。”
······
“呦,這不是劉家嬸子嘛。您這也出來吃早飯啦”
“呦,大嘴翠,你怎麼在這啊?”
“劉嬸子,我前天才和我男人搬到這街道。以後,咱們娘倆可就是鄰居了啊。您以後沒事常來。”
“嗬嗬,我平時忙著呢,哪有閑工夫陪你玩去。”
“哎呀,在忙不也得休息休息嘛,咱們女人啊,可得對自己好一點兒,你瞧我這剛做
的花布衣服,好看不?”
“嗯,還行,就你這小俏模樣沒白瞎這衣服。就是可惜長了張嘴”
“嗬嗬嗬,嬸子,你想不想知道這布怎麼來的?”
“路上撿的?”
“討厭,這是我家男人給我買的,不要票,一尺才5毛錢!”
“多少?”
平常黑市裏不要票的布價都是6毛以上啊。一尺差一毛多,那就能省出2個雞蛋來了啊。
“不要票,五毛。我還心思讓我男人啊多買點,正好連家裏的被麵兒,床單都換換呢。而且換下來的粗布也不浪費,正好給我家男人做件坎肩、大褲頭啥的”
“嗬嗬,翠丫頭,快,跟嬸子說說,你男人是從哪兒買的?”
“哼,嬸子,那你還有沒有空到我家坐坐啦。”
“有空,那必須有空,東西都買了吧?走,咱們現在就走”
周平安聽的是滿臉黑線,這就是‘小廣告’吧?
這個楊老大挺有意思啊。
蘇國花布才賣了一晚上,按常理來說,市麵上還不應該這麼快就收到消息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