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麼樣了?受傷了嗎?”錢程希進了空間看到錢林晚揉手的樣子,上前作勢要給錢林晚檢查。
“沒事沒事,剛扯傷了肌肉,已經治療好了,現在隻是幻肢疼。”說到這錢林晚想起了什麼,給自己手腕和手肘貼了好幾片筋骨貼,涼絲絲的,舒服了很多。
“姐姐,我看你是最近還是缺少了鍛煉了。”
錢林晚一頓,不祥預感湧上心頭,“你是要準備什麼地獄訓練套餐給我嗎?”
“嘿嘿。”平時溫潤如玉的男人此時賤兮兮地點了點頭,翹起的發尾跟著他得意地晃了晃。
“……”
算了,徹底擺爛的錢林晚像懶蟲一樣躺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你那邊情況如何了?”
“那些雇傭兵拿著物資跑了。”錢程希熱著湯,把之前做的預製菜和米飯熱了幾個,招呼著錢林晚去吃。
看到有吃的錢林晚快速挪了去飯廳,夾了一塊雞入嘴,“這黃燜雞跟剛做一樣的好吃,”又夾了一塊紅燒排骨,“哇,好香。”
幹活後有熱飯熱湯吃,簡直不要太滿足。
錢程希看著吃得眯眯眼的姐姐覺得心裏暖暖的,“還有冬蟲夏草燉的湯,嚐嚐。”姐姐吃飯嘴巴一側鼓鼓的樣子好可愛。
“好喝!”錢林晚今天心情簡直不要太好了,心中的鬱結消散。
終於把最礙眼的人消滅了。
錢程希看著她吃得那麼香,也夾起了一塊雞嚐了嚐,他其實也能吃食物的,但是他畢竟不是真的人,食物進胃隻會在胃裏漲漲的然後被他煉化消失,他並不在五穀輪回之列裏麵。
錢程希嚐了嚐就放下了筷子了,味道是挺好的,雙手托著腮看著她,姐姐今天心情真的好好啊,他也好開心。
相對於錢林晚開心,林仕弘聽到雇傭兵反水把他兒女殺了帶著物資跑路之後氣急攻心直接腦梗了。
一把年紀佝僂著背的林律獨挑大梁,大兒子、孫子孫女死了、小兒子腦梗正在搶救,一個個噩耗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不明白,明明這個兵團都雇傭了7-8年了,那些隊長是看著長大的,他們也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們,怎麼就突然反水了呢?
那點物資拿著又能用多久,林律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有問題,剩餘的雇傭兵還能用嗎?
他們參加了集團很多事,流落在外那是隱形的威脅,林律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名瑟瑟發抖的大隊長,憎恨的情緒在心裏醞釀,他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反水。
“你們在此之前有聽過什麼消息嗎?”
其中一名女隊長翁虹回答:“隻調查到他們在出事之後通了一通電話,在此之前一切正常。”
另外一名男隊長張軍寧連忙補充,“林老爺,這點物資根本就不值得他們這麼做,要麼他們是被收買了,要麼他們被陷害了。”
翁虹看到林律陰沉沉地沒有回應,她繼續說道,“兩個現場都是攔截高速行走的車輛導致的事故,但是現場沒有任何的作案工具,所以更傾向是第一個情況,而且作案工具被他們拿走了。”
張軍寧不讚同,“翁虹,他們是什麼為人,我們都是知道的,我更傾向是被陷害沒辦法自證逃跑了。”
翁虹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白,“作案工具能證明他們清白,但是如果作案工具沒有了……”
林律聽到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煩到不行,也知道這個事情沒有表麵看的那麼簡單,“希望你們將功補過把那些逃犯抓回來,一個個給我審!!”
“是!”
“是!”
他們兩個相視一眼,那些人怕是都活不成了。
他擺了擺手把兩人趕了出去,從辦公桌抽屜拿出了一瓶藥吃了兩粒,他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救了他和他有一麵之緣的小姑娘,長得真的很像他的大兒子啊。
他不能讓林氏毀在他手上的,絕對不能,林律拿起衛星電話打了一個電話出去,然後頹然地坐在辦公靠椅上閉上了雙眼。
……
鍾遠知道林馨馨的死亡之後情緒並沒有想象中的難過或者是高興,隻是有點悵然,也有點如釋重負。
他無疑是喜愛過林馨馨的,在她身邊那麼多追求者中脫穎而出,他何嚐沒有得償所願的幸福感呢,隻是他真的沒想到林馨馨為了殺錢林晚把自己搭上去那個行為,她真的愛自己嗎?
他歎了一口氣,他隻是她權衡利弊之後最好的選擇而已,有更好的或者是為了某些利益,她可以隨時放棄他。